大清国。”金凯坚持己见,他这辈子都不会当子爵的“儿子”的。
子爵长叹一声,只得作罢了!
当天晚上,铁蛋儿就失眠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根本睡不着,始终都在琢磨一件事儿,如何才能让子爵把自己当成男人,而不是孩子,但镜子中的他太年轻了,怎么能和成熟俊朗的贝勒爷相提并论?
思忖了半天,他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下半身去了,弄了一次之后,他就觉得特别失落,真的很想像贝勒爷一样抱着子爵度过漫漫长夜,唯有这件事才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想。他唉声叹气的爬下床,想出去过过风,到花园里走几圈,或许就有睡意了。
他的屋子在前院的最后一间,后院是贝勒爷他们的卧房,和小阿哥们住的,还有一间整洁的浴室,墙壁上都贴了瓷砖,如果要洗澡,仆人们就会烧水把沐浴的桶装满,中间还要换一次澡盆和干净的热水,这是子爵的生活习惯,如果是春夏,就每天都要洗澡,冬天则是一周两三次。
金凯走到浴室旁的时候,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就好奇的往里瞅了几眼,因为窗户虚掩着,他便瞥见了里面的春光,子爵正坐在木盆中洗澡,雾蒙蒙的水汽蒸腾着,把中间的美人衬得更加娇艳,犹如仙子下凡。
他的脚像长在地下似的,动也不想动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内的人,他们相差十几岁,子爵甚至可以做自己的“父母亲”了,但为何他就是抑制不住这种感情呢?身体里好像有只野兽在来回乱窜,让他产生特别邪恶的想法。
凯尔索洗完头发,又泡够了澡便迈出澡盆,拿过了浴巾,舒展玉臂擦着湿漉漉的棕红色短发,在室内的煤油灯下,他的侧影依然是绝美的,比起做神父时的冷傲不识人间烟火多了一分柔媚,这股诱人的气质掐住了贝勒爷的七寸,让对方想变心都难。
金凯也被鼓惑了,他呼吸急促的转过身,靠在墙边,苦恼的闭上了眼眸,多么希望这位出浴的美人返回的地方不是贝勒爷的卧室,而是自己的屋子,相思的苦楚让他早熟而敏感,使他过早的懂得了珍惜所爱的人是如此珍贵而重要的!
当铁蛋儿忧郁的回到自己屋门前的时候,刚好看到周叔从茅房出来。
“您还没睡呢?”他问老周。
老周答道:“晚上和几个朋友吃了点涮肉,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少爷怎么也没睡呢?”现在铁蛋儿已经不再是府里的仆从了,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