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身坐在床用报纸当扇子扇,南方气候潮湿,出去一下午身上就是粘的。
看着武海肌肉分明的身体,刘影的脸就红了,马上低下了头。
“干嘛啊这是……低什么头儿啊?”武海不以为然的问,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怎么突然就脸红了。
“我不太习惯看人光着,我来您这只是希望您能别再记恨贝勒爷了,他是个好人,对我们底下做事的人,也很体贴,我听刘大哥说,侧福晋没了之后,贝勒爷也很后悔,我想当时他只是在气头上,打您一顿也就算了。”他低着头说着,不敢再抬头看如此诱人的身躯,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了,就和发春的猫似的整天想着男人。
武海放下报纸,出神的说道:“他打我,我心服口服,就算把我打死那也是我活该,只是慧珠不应该死,她是我爱的女人,我只想她能好好的活着。”
“侧福晋豁出命来,不正是为了让您好好的活吗?您整天长吁短叹的,等于是在浪费她对您的一片情义。”刘影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发现对面的人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你懂个屁!”武海吼着扑了过来,把他抵在了墙上,挥起拳头就要打小影子。
刘影吓得闭上了眼睛,歪过了头,为了贝勒爷他心甘情愿的挨打。
武海看着他缩头缩脑的样子,又下不去手了,只得吼道:“有本事你别躲!”
“我没躲,您打我我认了,只是希望您别再想着要报复贝勒爷。”他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在对方盛怒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武海愤怒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令小影子难以喘气,脸憋得通红,但却没有挣扎,好像心甘情愿的为主子送命一般。
他掐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拽着刘影的辫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是他养的好狗,他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卖命?”他的下身紧贴着对方,忽然觉察到有些异样,和自己同样的东西竟然鼓胀着,居然是被掐住脖子而起立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小影子粗喘着答道:“我只是……想报答贝勒爷。”
“你就这么报答?”武海邪恶的笑着,掐住了他的七寸。
刘影顿时无地自容,只能靠着墙抽泣,他也弄不明白为何被虐待那里却有特别的感觉,自己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就应该去堂子里找男人狠弄后面,现在便不会随便乱发情了。
武海仔细打量着他,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对载堃有意思?”
“我,没有,您不要乱说。”刘影带着哭腔辩解,可那儿却是越来越涨了,他真的很想出来。
武海看着小影子羞臊的样子,戏谑的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说刚才你不敢看我呢,原来你喜欢的是爷们,和发春的野猫似的。”
刘影只是摇头,不敢乱说话。
“我赏你个好东西……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武海就把他揪到床边,让刘影跪在地上,自己则扯开裤子
小影子忽然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知道自己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可屁股却被掐得生疼,让他下意识的往后蹿,武海哪儿肯放过他,赶忙托着他的脑后使劲往里弄,深入喉咙,小影子难受的掉着眼泪,任凭那浓稠的□□在嘴里奔涌,直到最后一滴被被自己咽下,武海才松了手。
刘影咳嗽了半天,也没办法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他刚抬起头,就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耻笑。
“骚猫,都湿成一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忍不住尿了呢!”武海用脚踩着小影子短褂的下摆,用看热闹的口吻羞辱对方,被如此羞辱,玩弄还能出来,真是个十足的“y娃”。
刘影低垂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出门的,给男人吹箫竟然漏了,他好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格格的新生活
四月,春暖花开,德芳给侄女找的美国女教师已经来贝勒府上课半个多月了,女教师名叫琳达三十五岁,也是一名虔诚的天主徒,她的丈夫在北京开诊所,她在家里闲得慌,就打算出来找事做,刚好碰到德芳四处寻家庭教师,俩人简单的聊了聊,一拍即合,但现实却是琳达把这份工作想得过于简单了,青春期的少女实在是教育者最难攻克的壁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