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玛任何时候都会细心照料她的,天不早了,睡吧,明早他们就会给你准备药粥。”他说完便要出门,准备回别院了。
但福晋却说了句话:“我这两天总梦见她来找我,从前她只敢在门外游荡,但现在她都可以进屋里了,我实在是怕,您能不能留下陪我?”
贝勒爷转过身,安慰她:“我回去还有事要做,今晚就让嬷嬷来陪房吧。”他并不是撒谎,而是真的要去对账,现在家里的账也要自己来弄了。
兰馨点点头:“是哦,您还要忙着生意。”
贝勒爷走到后院的马房时,就看到女儿正站在马厩边,像在在等自己。
“阿玛!”她规矩的行礼。
“有话要说?”他温和的问。
“女儿恳请阿玛留下来,这几天就别回别院了,陪陪额娘吧?”她知道母亲最近生病,越发的需要父亲的关爱。
他来到女儿跟前,耐心的答道:“阿玛有事要做,等明日吧。”
女儿高兴的点点头,扑到父亲的怀里委屈的哭着,也顾不得礼节规矩了。今天一早,额娘就训斥了自己一顿,因为她写不好字,但过后张嬷嬷却说是因为额娘心情不好,思念阿玛才会迁怒于她,所以她不怨额娘!
贝勒爷看到女儿哭的样子,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待兰馨的身体恢复,他就要和对方聊聊女儿的教育问题,他不想让箐竺再做传统的大清国贵族小姐,而是希望她能和姐姐德芳一样做个大方能社交的女子,说不定日后还能帮上家里的生意呢。往后,可不再是嫁汉为穿衣吃饭的年代了,女孩子家也得学本事,赚钱,有了钱才能硬气,才不会往后受夫家的气,想要娶箐竺那可非得学富五车,还要出洋见过世面,能文能武的俊朗青年才算是般配。
☆、相公堂子
最近芙蓉很郁闷,他已经快一年没有登台唱戏了,虽然每天在饭庄里忙碌着,生意也算过得去,但他还是割舍不下对京戏的喜爱之情。
下午午休的时候,他就会偷偷的溜到戏园子里喝茶看戏,对于台上的伶人们羡慕不已,但他又缺乏重操旧业的勇气,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人们对自己的看法却已经定性了,他就是个水性杨花,见钱眼开的浪货,为了钱可以任由别人凌虐,欺辱。载渝因决斗把对方杀死后,另一种谣言又传了出来,说辅国公是为了争风吃醋,横刀夺爱才对俄国人下了毒手,他真是受够了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