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用温和的口吻问:“您和子爵闹别扭了?”
“没,我哪儿敢和他闹啊……他表面上是个温柔的人,实际上倔强得很,不过我没有啥埋怨的,就是希望他能更加依赖我,信任我。”令他不悦的当然不仅仅是只走水路,不走旱路,在平常的生活中,方方面面,各种小事儿,凯尔索都显得有些强势,有时即便嘴上不说,对方在心里也是很有主意的,能跑回英国半年多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刘影听到这话,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他和颜悦色的劝道:“整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磕磕碰碰的,更何况子爵还是个男子呢。”
“好像和是男,是女没太大关系,你知道我堂弟载渝吧,他那个相好的芙蓉就特别顺溜,子爵可不一样,尤其是他继承了爵位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我都压不住他了。”他叹道,虽然也明白这并非凯尔索自愿,潜移默化的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夫权”的优势变得越来越不明显,在很多方面子爵占了绝对的优势,再过几年就算是经济上他也压不倒人家了。
刘影笑了:“您太多虑了,子爵对您是一心一意的谁都看得出来。”
“不,不一样,以前他没钱,对于我的安排多数能听着,现在他有钱了,有些话就不听了,总有自己的主意。”载堃又满上酒,一饮而尽。
小影子看着有烦恼的贝勒爷,颇有些感慨,男女嫁娶讲究门当户对,男男相处门当户对似乎就不行了。
☆、风流一夜
喝了好久,刘影估计得有九点多了,就问贝勒爷:“我送您回去吧?”看这位也骑不了马了,弄不好再从马上摔下来。
载堃托着下巴摆手:“你甭管,不回贝勒府。”
“我没说送您回贝勒府,我是送您回北极阁。”刘影扶起他,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贝勒爷喝得糊里糊涂的,把一肚子的牢骚都吐了出来,他忽然搂住小影子的脖子,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问:“……我都求你两次了,用后面又能怎样?”话一说完,他还捏了刘影的后面一把。
小影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不禁小声说道:“贝勒爷您喝多了。”大概是这位把自己认成子爵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还害臊呢……赶紧回屋吧,让我教你用xx舒服。”载堃捧住他的脸就使劲的亲了起来,刘影刚要叫就被堵住了嘴。
这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霖,让相思了很长时间的他,备尝j情,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