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只是自己的身子如此的肮脏,还有资格伺候这位贵人么?
两天后的傍晚,载渝突然来到了贝勒爷的别院,三人寒暄了几句他才把来意申明。
坐在花园里给他们倒葡萄酒的子爵听说芙蓉遭到了侮辱和毒打也是愤愤不平的。
“应当找律师控告那个混蛋。”凯尔索说,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即便告到官府,最多也是私下了结,对方赔钱完事。”载堃早就预料到事态的发展了,洋人在大清国享有特权却是不争的事实,要和洋人打官司也是难事,更何况芙蓉还是下九流的戏子。
载渝低头道:“堃哥说的是,昨天那狗日的就派人来送钱了。”
“芙蓉收了?”载堃问,要是收了就没有任何余地了,人家只会说“你们接受了私下协调”。
“没有,他媳妇儿也气不过,把那人给骂走了。”载渝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却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报仇的事儿。
“你想怎么办?”贝勒爷问他。
辅国公抬起头坚定的答道:“我要报仇,我要和那俄国猪决斗。”
“这可不行,万一你出事,茹梅和肚子里孩子怎么办,芙蓉将来又有谁来照顾?”子爵站起来反对,他可不能看着载渝有个三长两短的,决斗岂非儿戏!
载渝倔强的坚持:“我咽不下这口气,芙蓉虽然不是我的夫人,但我和他却胜似夫妻,他不像子爵一样能生养,可我却是一心一意的爱他,岂能看着他任由别人侮辱?”
载堃皱眉思忖了片刻答道:“你要我做什么?”这才是人家来的目的,必然是有事相求。
载渝很清楚的说道:“你教我用枪吧。”
“考虑清楚了,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了?”贝勒爷虽然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却因为同是男人而表示理解,若凯尔索遇到同样的事,他也会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
载渝默默点头,他连遗书都写好了。
凯尔索看到这劲头才知道二人没有说笑,赶忙又劝:“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对方是个军官用枪很多年了,比你有绝对的胜算,你这么草率决定,芙蓉也不会答应的。”他对决斗敏感也是因为自己曾经亲眼见过,那还是在爱尔兰的时候,两个男子因为私人恩怨(情妇)在都柏林决斗,结果弄得两败俱伤,都死于非命了。
“子爵,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我如果不出这口气,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