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苏赫隆都住在公使馆租的旅店,两人还是隔壁屋,昨晚他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醒了右手有点儿酸。
苏赫隆清清嗓子,边吃边说:“我就一位夫人,再娶一个也是为了延续香火,两个孩子不足以光耀门楣,谁知道哪个能成器呢?”
刘源捋着胡子,心里一个劲儿的冒酸水,便故意挖苦道:“贝勒爷会英文,所以和英国福晋沟通起来没问题,但苏大人就难了,您还要学洋文啊。”
听到他们谈论这些,凯尔索也插了一句:“英文其实挺好学的,比汉语简单不知多少倍,当年我在爱尔兰学了三年汉语,来大清国之后又花了两年才能顺利的你们交流,苏大人想学我可以找人教您。”
苏赫龙满脸堆笑的说:“我就怕我记不住啊,或许丽娜能学会汉语呢。”
听到这话凯尔索才明白,原来苏大人说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丽娜,他顿时冷汗直冒,某人搞出的事要怎样收场才好。
“此时应当从长计议,来,喝酒吧……明日我们要去摄政公园参观呢。”贝勒爷又端起酒杯敬酒。
其他人也都喝了,然后就开始品尝刚端上桌的牛排,牛排刚好和红酒搭配,味道鲜美无比,每个人都赞不绝口。
在伦敦逗留了半个多月后,载堃就特别留出了十天的时间去爱尔兰考察,说是考察其实是和凯尔索一起回都柏林,探望外婆一家,载堃还带了一箱贵重的礼物。
他们乘坐轮船抵达都柏林,又坐了马车黄昏的时候才来到了威克洛,农场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绿色平原上,绿色的田园镶嵌其上美不胜收,不远处就是连绵的马里克里旺山,往西就是菲力河。
成群的绵羊在牧羊犬的监督下返回了羊圈,农民们也返回了家中做饭休憩,周围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农场的中心有一座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灰色小城堡,带有明显的天主教建筑风格,在城堡的后花园内甚至还有一个废弃的礼拜堂,过去曾经是家族私人的小教堂,如今成了仓库,那便是凯尔索真正的“娘家”了。
凯尔索和贝勒爷下了马车,就有几个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最前面的绿衣老妇人精神奕奕,腰不弯,耳不聋的,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正仔细的打量着外孙旁边的东方男子。
☆、回娘家
“亲爱的孩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外婆苏菲张开双臂将外孙搂在怀里,亲热的吻了他的额头。
“在伦敦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晚出来了一天,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