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多了,你刚走的两个月他闹得很凶,谁哄都不行,还生了场病,后来姐姐接走了抚养就好一些了。”贝勒爷叹了口气,那时候他成了众矢之的,阿玛总在骂自己,说他看管不严,让孩子母亲逃跑了,如果瑛儿因此落下病根该如何……
凯尔索终于掉下了眼泪,他抱着儿子的照片抽噎着,虽然他只是暂时呆在英国,并非不想回大清了,可没有自己在的这段时间,儿子肯定受了委屈,他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载堃将他搂在怀中,温柔的说:“你自是舍不得瑛儿的,他可是我们的儿子。”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他讲不出其他的来了。
“是我不好。”贝勒爷说完就帮他擦拭眼泪,是他的自私害苦了凯尔索,甚至还把人家的护照藏了起来。
天使靠在他肩头,柔声道:“我们别再讲这些了,再说一会儿天都要亮了,您明早不是还要去图书馆参观么?”
“是啊,应该睡觉了,我今天得洗个澡,你先睡吧。”载堃说完就起身进了浴室,他跑了一天,出了一身汗,也应当换套干净衣服了,明天就穿行袍吧,走起路来更方便。
凯尔索帮贝勒爷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也回了房间,但他却没办法睡着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从前的事儿,又想起和载堃的种种,不由得悲喜交加,看来自己这辈子都和此人脱不开干系了,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杰作----儿子溥瑛。
忽然,他听到敲门声。
“我能进来吗?”贝勒爷礼貌的问,并不着急开门。
“进来吧。”凯尔索整理了一下睡衣,坐起了身。
载堃刚洗完澡,就推门走了进来,坐到床边微笑着问:“今天早晨送我上马车的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吧?”
绅士睁大了眼睛反问:“您怎么知道的……她是我父亲临终前极力推荐的人选。”
他摸了摸天使的面颊:“她对你的事儿了如指掌,而且看你的眼神也很不同,她知道你做过我的家庭教师。”
“嗯,我和她说起过您。”凯尔索点了点头,普通英国人绅士的婚姻就应当如此,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彼此互相帮助,比较容易携手一生。
“但是她不适合你……她是见识过男人的。”载堃如实禀道,他对女人有着强烈的直觉,毕竟是阅人无数了。
凯尔索大吃一惊:“您为何要这么贬低她,据我说知,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