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见到了神父,大吃一惊!
“神父,你怎么在别院呢,一年未见,你富态了。”她听说神父回国了,看来是丈夫在撒谎。
凯尔索领着她进门来,尴尬的说道:“福晋,有话咱们进屋再说吧。”
兰馨不是糊涂人,听得出话里有话,就客套的说:“那我到要听听了。”看来洋妇的事儿,神父一定是和贝勒爷串通好的,说不定就是此人的亲戚。
两人在客厅坐下,仆人上茶后都退了出去。
“庶福晋人呢?”兰馨问,莫非那女人不在家?
凯尔索低头答道:“他就在这儿。”
“啊?”她听不明白了,神父居然糊弄自己。
“我就是庶福晋,瑛儿是我生的。”他早就想把这事儿和福晋摊牌,却没找到合适的机遇,主要还是面子上挂不住,太羞耻了!
“您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哪儿有男人生孩子的!”她很生气,这人居然把她当成三岁孩子来哄骗。
“我生下来就和别人不同,就是你们说的阴阳人,冒名顶替实属无奈,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儿,我不是故意想隐瞒您的!”他低声说道,并叫奶妈把溥瑛抱了过来,让福晋看看。
兰馨愣住了,好半天眼珠子才转了转,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好几遍,试探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又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他抱过孩子,温柔的哄着,扭过身解开衣襟,露出犹如少女一般的胸脯,亲自给儿子哺乳。
福晋彻底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按照礼数,庶福晋该每日给您请安,但我是个冒牌货,根本没资格,只能畏首畏尾的藏在这宅子里。”他说的都是掏心窝的话,自己确实连成为载堃家人的资格都没有。
受了刺激的福晋咬着嘴唇低吼:“你和贝勒爷都把我当成傻瓜了吗,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最后知道的却是我!”
凯尔索没有吱声,默默的拍着儿子的后背,怕他吓到。
兰馨盯着溥瑛的小脸看了半天,又歇斯底里的低吼:“自从他和你在一起,他对我就更冷落的,把贝勒府当成酒楼了,吃了饭就往这儿跑,他都分不清哪儿是贝勒府,哪儿是别院了!”呵呵,原来俩人猫在书房不是谈论正事,学洋文,而是行苟且之事呢。
他依然沉默,因为福晋说的都是实情。
“神父,你就算可怜可怜我行吗,贝勒爷是我的夫君,我唯一的男人,我这辈子就指着他活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