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我先弄一次再说。” 载渝刚想爬上去,行苟且之事,就让哥哥一把拽了下来。
“他是载堃的人,现在又有了孩子,咱们把他弄了,载堃绝对让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载雁虽然也好色,但毕竟较为成熟,他知道堃贝勒的脾气,绝对不是个服软的人。
“哈?他先占的,就得归他了,岂有此理。” 载渝甩开哥哥的手,气呼呼的站在一边,现在裤子都脱了,还能缩回去?
“你是色迷心窍了吧,他和小唱不同,是洋人,而且他怀的肯定是载堃的种,载堃还没儿子呢,正盼着这孩子出生,你要把这人弄了,小心脑袋后面多个窟窿!”现在他是十分清醒的,弟弟太糊涂了。
听到大哥这么一说,载渝也犹豫起来了:“可我都把他弄来了,不干一次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赶紧给他送回去,想干我带你找人,保你晚上乐呵。”虽然他也觉得机会难得,但在紧要关头,他还能分得清是非,况且他们现在处境堪忧,太后老佛爷的态度发生了逆转,从招抚义和团到讨好洋人,就和哈巴狗似的,他们要是再惹出啥祸来肯定要倒大霉,来个数罪并罚。
载渝走到床边,摸了摸凯尔索迷人的下巴,叹了口气:“行,就这么着吧,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现在绝对不能再闯祸了,要不阿玛也饶不了咱们。”当哥哥的松了口气,心里却也在愤愤不平,为啥好事儿都让载堃摊上了?这次李鸿章被召回,奕劻再次得到重用就是个信号,洋务派又要风生水起了,载堃也被调往总理衙门当差,今后必定会委以重任。
凯尔索清醒后,人已经坐在马车里了,他掀开窗帘,竟然看到自己已回到了北极阁的家门口,他再回想刚才的事情,心里才算有了谱,他隐约记得自己被脱了衣裤,载雁好像也来过,不过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说明他们没有对他下手。
等他回到院子里,进了客厅,贝勒爷就急得迎了过来,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儿吧,车夫跑回来说,你让人劫持了,我刚从外面找你回来!”
凯尔索让下人出去,关上了门,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答道:“没事儿,载渝把我劫到他府上了,但他什么也没做,可能发现我怀了孩子,所以没下手。”
“原来是那个色痞,我这就找他算账去!”载堃咽不下这口气,抓起棉袄就要往外跑。
凯尔索赶紧拦住他:“算了吧,他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