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峰,当然,最好还是共同抵达!
凯尔索甘心情愿的搂着这个男人,再也不想纠结其他问题了,此时此刻应当全情投入,让自己完全绽开,即便有一天载堃对厌烦了,将他抛弃,他也绝不后悔。
贝勒爷辛勤的播完种,就搂着神父说情话:“宗人府的事儿就别考虑了,大不了,咱找个人冒名顶替。”
凯尔索躺在他胸口上,不明白的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咱们有了孩子,就找个人冒名顶替,说是孩子的母亲,作为庶福晋嫁给我,因为庶福晋对身份没有严格要求。”他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当然他并非真的想要再娶,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神父皱眉思忖了片刻,才又问:“但如果孩子的眼睛是绿色的,容貌又和你们不太相同,这当如何解释?”
贝勒爷挠挠头:“哦,我真没考虑那么多,要不等外面安定了,和我姐商量一下,她兴许有办法。”
“德芳格格还在京城么?”神父关心的问道,上次见面已经是两礼拜前了,她好像也准备要去外地。
“她和婆婆一家去上海避风头了,老太太和你是同乡,见多识广,和大使馆的人也很熟络。”载堃说道,现在暂时不用考虑那么多。
“我也听格格说过,只是没见过她。”神父说道,老太太腿脚不太好,所以不常去教堂。
载堃挑起嘴角笑了,不禁说道:“我姐嫁到他们家的时候18岁,我那时才11,总过去玩儿,我姐夫是个好人,只是命不长,有一年老太太过生日,我送了她一对玉镯子,她还跟我说在英吉利有些人的眼睛就是这种颜色的,我还不信呢,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眼睛迷住了。”
“我的眼睛颜色和外婆相同,而且孩子眼睛的颜色有时候会和父母不一样,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凯尔索希望他的孩子不要有绿色的眼睛,因为假如以后在大清生活,太特殊的外貌会令很多人感到不悦。
“要不是绿眼睛就可惜了,没关系,只要是咱们的孩子就算长了黑眼睛也一定特别好看。”他很有自信,其实父亲在婚娶的问题上对自己到不是要求特别严,因为他就是侧室生的,嫡母只生了姐姐一个女儿,而作为侧福晋的母亲生下了他,也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他们还有两个妹妹但都过早夭折了。
俩人甜蜜的携手相拥而眠,度过了一个还算平安的夜晚。
☆、以苦为乐
6月13日,德国公使克林德命令使馆卫队开始“猎取拳民行动”。同日,义和团在内城烧毁孝顺胡同亚斯立堂、双旗竿(今外交部街西口外)伦敦会、八面槽(王府井)天主教东堂、灯市口公理会、东四五条西口的美国福音堂、交道口二条长老会、鼓楼西鸦儿胡同长老会、西直门内天主教西堂、西四羊肉胡同基督教堂、石驸马桥安立甘会、宣武门内天主教南堂共11所教堂。有3200名天主教徒逃入(有42名法兵占据)天主教北堂,2000多名基督教徒逃入东交民巷的使馆区。拳民在北京放火烧掉教堂和一切与西洋有关的事物。13日,天津武清义和团焚毁了马家场、范家庄、洪家坟、牛房、龙庄、韩庄各处教堂,静海全县被义和团占领,整个北京周边地区几乎都处于无政府的状态。
第二天傍晚,急匆匆赶回来的贝勒爷就带了个神父和三个修士一个坏消息,教堂被义和团焚毁了,他到西堂去查看,老神父被烧死,其他人也不知去想,大约是逃到北堂去了。
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抱成一团痛苦,其中一位还是铜色皮肤的意大利人卢卡,长了一脸雀斑,这个孩子也是没有洋人的高傲,把其他两位中国修士真正的当作了兄弟。
“现在哭也没用了,只要不离开这个院子,你们就不会有事儿,家里来了外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屋。”贝勒爷再次叮嘱,送货上门的伙计只会允许呆在影壁后面,连花园都不能进来,但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他们也应该有应对的措施。
凯尔索反到没眼泪了,他完全冷静了下来,如果要保住大家的性命,也只有藏在贝勒府内了。
“我们留着命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日后要再侍奉主,那些殉道的兄弟姐妹们也会希望我们活下去的,约翰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害的,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