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有任何人能打扰的安乐窝。
神父闭上眼睛,柔声道:“我们英国人管这种叫情人,都是短暂的,没有多久两人就会分开,各自有新的生活,只有婚姻才是神圣的,两个人要在主的面前宣誓定下誓言,厮守终身,那才是美好的。”
“我不赞成你的说法,肯定有不少在教堂举行婚礼而又最终分手的人,我们大清国的男女大部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婚成家的,此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有的人能过一辈子,但有些还是分开,主要看两个人能不能彼此始终如一的珍视对方。”他一直渴望能有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情人,但放眼望去,整个北京城都找不到那样的女子,女人,尤其是大清国的女人她们的想法完全和男人不同,很多时候无法沟通,所以当神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就被深深的吸引了,这大概就是男人的直觉,他就像是发了情的公狼一样凭着气味辨识出凯尔索的特殊之处。
“我无法辩驳你,因为我确实碰到很多这样的夫妻,包括我的父母,他们也曾有过甜蜜的往事,最后变成了冤家,甚至是仇人,我的母亲是在父亲的折磨下忧郁而死的,她是天主教徒,但我父亲信基督,他们经常用这个理由争吵。”他童年的回忆大部分都是灰色的,所以,呆在伦敦令人窒息,到了修道院以后他才获得了新生,可来了北京后他的规矩都乱套了,甚至对自己是否有资格呆在神坛上都持怀疑态度,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内心的挣扎却一刻未曾停止过。
载堃斜靠在床尾,是时机的做出了保证:“我不会干涉你的信仰,有朝一日我们在一起过了,我也不会强迫你。”
“您娶了侧福晋,会马上有贝子的,就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他侧过身躺着,这样就可以看到贝勒爷的脸了。
载堃脱了靴子,躺到他身边问:“我听说你去西堂侍奉了,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着贝勒爷的凯尔索淡淡一笑:“西堂的神父年纪大了,需要人接替,虽然教堂很小,可人都挺和气的,反而呆着更安心。”他也听说了自己被派去西堂是因为雷欧神父在主教那里讲了坏话,不喜欢争权夺利的他还是淡出是非之地比较好。
“那我每月把米送到北堂还是西堂?”这才是关键的问题,他一切都听凯尔索的。
神父想了想答道:“3份给北堂,2份留在西堂吧。”这样两边就都不会有抱怨了,他得尽量做到公平。
“嗯,看来你们教会也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