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他的一切都已经被贝勒爷看穿,不再有一丝尊严。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应该更加珍惜自己,您并不适合做这么辛苦的事。”他解释着,轻轻放下了玉腿,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凯尔索。
神父望着他认真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这种身体,您也想要吗?”那个东西已经贴了过来,想要剥夺二十七年来保留的纯真了。
载堃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不管您是男是女,还是兼而有之,我都想要!”
神父咬着牙笑了:“我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呢?”但这句话却让他心里好受了几分,至少贝勒爷没把自己当成怪物。
“若我今夜强占了你,你必会恨我一辈子,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贝勒爷就伏到他身上从额头到下巴顺势亲吻,期间不忘记自助与服侍,燃烧,爆发,熄灭,但一时半会却难以消除身心的烈焰,因而反复了三四次。
犹如天使一般迷人的凯尔索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轻声喘息,他相信了贝勒爷的话,完全把身体交予了对方,在热吻中迎来了又一个巅峰……
第二天,天色微亮的时候,习惯了早起的神父睁开眼,但他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躺在自己身边,回想起昨晚他就一阵羞臊,后半夜还是贝勒爷把自己抱进房的。就像承诺的一样,他没受到伤害,依然是完璧,换句话说,这个男人只是帮自己解决了棘手的问题而已。
凯尔索口渴,就起身下床去倒了杯茶,而床上的男子却关心问:“身上不发热了吧?”
他手里的茶杯险些掉到地上,连忙答道:“我已经没事了。”
“我倒是挺感激那鹿鞭酒的!”贝勒爷侧过身看着神父的背影,这身材比起女人竟然丝毫不逊色,他有点儿后悔昨晚没下手了。
凯尔索端了一杯茶回到床边,递给贝勒爷低声说:“希望您能把昨天的事忘了,我将对您感激不尽!”
接过茶杯的载堃,坐起身喝完了,就叹息道:“念完经打和尚,够狠的!”
神父不大明白,疑惑的摇头。
“我把您侍奉好了,您转头就把我丢一边儿不管了,世上没这个道理吧,就算您不是大清子民也得讲道理,对不?”他倒是不在乎暂时被丢一边,就怕丢一辈子。
凯尔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低头不语。
贝勒爷放下茶杯,把他搂进怀中,一边吻他的脸一边说:“要是有朝一日,你真心实意的爱上我了,就当我一个人的天使吧!”
“您别说笑了!”神父虽然嘴上拒绝,却没逃开,还是老老实实的被抱着。
“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可就用强了!”载堃故意吓唬他,还把他压在了床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凯尔索温和的望着贝勒爷,轻声说道:“昨夜您都没有对我出手,更何况是现在了,您不是登徒浪子,您是大清国的贝勒爷,不会为了男欢女爱的俗事坏了名誉。”
“你这么一说,我还能硬来吗,唉,也罢,亲个嘴儿总可以吧?”载堃退而求其次只得要个香吻,并且没有征求同意就吸住了这张可爱的小嘴,天昏地暗的亲了好久才肯松手。
凯尔索侧过身躺在里面,再次叮嘱:“昨夜的事望您保密。”
“安心吧,您可以继续做大家的天使,唯独不愿做我的,我了解了。”他枕着胳膊幽幽叹息,但心里却拿定了主意,这个人必须,也只能够是自己一人的天使。
☆、铁蛋儿
又睡了回笼觉,神父才懒洋洋的起床,昨夜浪费了太多体力,他有点儿疲劳,肚子饿得要命,于是就爬起来下楼找点儿吃的。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不想惊动床上的男人,虽然说两人昨天都有泄出来,可毕竟主要是为了让他释放药力所带来的危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并没有违反教规。
凯尔索下楼来到了客栈的后院,却听到一阵吵闹声,他连忙过去查看。
只见两个随从正揪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打骂,孩子嘴里咬着一块昨晚吃剩下的猪肉,他衣衫褴褛,裤子前后都破了好几个大洞,甚至都能看到宝贝疙瘩了。
“你这俸19樱媚闼姹阃刀鞒裕虿凰滥愕模 ?nbsp;萧谦的随从不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