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她们为女性也是很正常的。她们没有内生殖系统,但她们的外生殖系统和普通xx女性一样,所以她们也有着正常的性生活。
2“鲛人”:
住在南海的妖族,半人半鱼,哭泣时眼泪会化为珍珠。
(《搜神记》:““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博物志》等书也有记载。)
3“夜行游女”:
也就是传说里的“姑获鸟”,见于《酉阳杂俎·羽篇》。
夜行游女,一曰天帝女,一名钓星,夜飞昼隐,如鬼神,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妇人。无子,喜取人子,胸前有乳。凡人饴小儿不可露处,小儿衣亦不可露晒,毛落衣中,当为鸟祟,或以血点其衣为志。或言产死者所化。
有人认为夜行游女是难产而死的人变的,穿上羽毛就像飞鸟,把羽毛脱掉就变回正常的妇人,因为没有孩子,所以喜欢抢其他人的孩子。
十五章 彩蛋2:春分
山海公寓s601。
鏖战后的早上,晨光熹微,除却小白龙还是本体、呈尸体状在床上四脚张开瘫着,其余三人竟是彻夜未眠。
洁癖严重的贺大少爷身上竟然还是那套黑衣,身上除了左手古刀划出的深痕,一道道交错的红黑伤痕在皮肤下隐约,那些伤痕似乎是活在皮肉之下,亦或是活在灵体之中,不时变换着位置,却怎么看怎么狰狞折磨。
伤痕的主人对此无动于衷,逆着光,长指在那本妖兽历上划拨,不时龙飞凤舞地写上一两个字,不时看看在床上葛优瘫的小白龙,看到对方四爪朝天、全然不知自己三点就要全露的蠢样,脸上生人勿近的煞气仿佛淡去了一些。
“少钰,你这样不去灵医院不行吧。”在旁边化验着证物的薛大仙橡胶手套上满手血腥,狐狸眼却看着贺少钰身上交错的疤痕。虽然有那只没心没肺的蜚说情,但是脸扛天罚这种事,也就贺大少能干出来了。
“难道你害怕清越逮着你?我说,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把爷爷的说法改过来呢。”妻奴地给薛大仙递上镊子,贺少清一边讨着亲亲,一边搦喻自家表弟。
“嗤,我会怕她?爷爷松不松口,这件事都不可能。”贺少钰嘴角嚣张地挑起,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屑,玩腻了妖兽历,随手放在桌边。看着梦里的小白龙转了个身,彻底把三点暴露在大家视线里,他恶劣地伸手捏捏那对小小的铃铛,才掀起被子把小白龙盖起来。
看着贺大少的变/态行径,贺少清头疼地揉着眉角,拯救危难中而不自知的小白龙:“你这样会闷死龙的。”
“眠眠的抑制器修不好了,你要是去灵医院就顺道给他捎一个呗。”薛大仙一刀精准地划开手下的尸体,动作优雅得仿佛在切牛排,一语中的地说。
睨了床上软趴趴地打着呼的小白龙一眼,不知道做什么梦,小白龙小珊瑚似的龙角一个劲往他手心里拱着。贺少钰反手就是捏起他肉嘟嘟的脸蛋,看到小白龙不满地嘟嘴,才松手。
留下一滴新鲜的凤血在小白龙头顶,贺少钰拍拍手站起来,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嘴里懒洋洋地说:“哦,看心情吧。”
看着贺少钰消失在大门后,薛凉狐狸眼挑起:“你弟弟这么口是心非家里人知道吗。”
“你认识他多少年了,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贺少清俯下身拨弄薛凉解剖的那个胸`脯,那是从山神用以束缚蜚的道具,上面熟悉的神性威压让人不禁联想起鬼车身上的那副牙齿。
“贺大少还是二十年前比较可爱。”贺少钰不在,薛大仙口无遮拦地点评,仔仔细细把自己的工具收拾进工具箱,一把提起来,把那个胸`脯扔给贺少钰:“拿着,这次我才不拿。”
“我拿了宝贝要怎么报答我,嗯?今晚我们来警匪py?”贺少清从善如流地拿起那个胸`脯跟在薛凉屁股后面,不忘讨要自己晚上的福利。
“你怎么这么烦?不是上周才玩过?”薛凉确保小白龙头顶凤血还在,才掏出钥匙锁门。
“上周宝贝没有用手铐嘛!好嘛好嘛!今晚我们用!”在薛凉面前,贺少清的厚颜无耻展现得淋漓尽致。
“滚。”不出意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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