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由得将窗帘拉开,阳光洒进来,她心情大好,笑道:“所以我们做一个约定,你不要把我叔父告诉你的那些事情说出去,我自然也不会让这张照片见光。”
她对着光举了举手中的照片,捏着别人把柄的感觉,就像是捏住了狼的尾巴,感觉真好啊。
沈旬冷哼一声:“成交。”
他快要挂断电话之前,藿冰突然问:“你这样被我叔父背叛,不觉得很伤心么?”
沈旬淡淡反问:“你觉得呢?”
藿冰笑了笑,说:“如果你是打算好了要退圈,那么这照片对你也没有影响了。”
“可惜我并没有退圈的打算。”
沈旬挂了电话,兀自冷笑,背叛这种事情,要先得信任那人,才会觉得被背叛,如果霍山知道自己早有防备,不知道会不会反过来感觉被背叛呢?
只是他不希望真的要到内讧的那一刻,以免谢拾受到波及。
谢拾打开阳台玻璃门,便只听到了最后一句,一时之间心里怔忪了几秒。
沈旬回过头来,被他吓了一跳:“怎么悄无声息地出现?”
“没什么。”谢拾问:“打电话的是谁啊?”
沈旬顿时整张脸像是被点亮了一般,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冲冲地问:“你吃醋了?”
谢拾:“……”
沈旬像只巨熊扑过来,双手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揉乱,喜滋滋道:“乖,别吃醋了。”
“……姓沈的,神经病啊。”
沈旬又开始毛手毛脚。
谢拾被他亲得全身发麻,忍不住推开他俯在自己脖子上的头,道:“先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沈旬声音很不满,头也不抬,双手开始往下,一下子将谢拾的内裤扒拉掉,轻轻地啄了一下。
“……”谢拾迅速起了反应,一想到明天还要赶早场的戏,冬天冷得要死如果腰还疼那就惨了,便忍无可忍,喊道:“姓沈的,滚啊!”
沈旬大力将他往床上一推,压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笑着道:“唔,你赢了,都听你的,滚完了可以做了么?”
谢拾:“…………”
沈旬飞快地眨眼睛,卖萌卖成一朵花。
谢拾气不打一处来,问:“现在是卖萌的时候吗?你答应我的,回来谈正事!”
沈旬的脑回路明显不和他在一个电波上,顿时脸一沉,摆出十分霸道的模样,双手撑在他耳旁,诱惑地舔舐他的耳廓,声音低沉地问:“温柔模式你不肯,萌一点的你也不肯,这样呢?”
“你怎样都好,但我还有事情问你,你先正经一点。”
沈旬耳根一红,气血上涌,更加冲动了,又羞涩又兴奋地道:“你是说我怎样你都喜欢?”
“……”谢拾觉得自己已经要吐血了。
沈旬演得还不过瘾,简直要变成n重人格的精神病了,他抓着床单一角,可怜巴巴地道:“还是说你更喜欢那个李哭给你发的兔斯基?”
谢拾警觉道:“你看了我聊天记录?”
“怎样?不能看吗?”沈旬继续抓着床单一角往嘴里塞。
“……”谢拾道:“首先,她叫李笑,其次呢,床单自从清洁阿姨走后就没换了。”
沈旬:“…………”
沈旬脸一黑,往谢拾身上一扑,恶狠狠道:“不管了,今天做完明天一起洗。”
谢拾:“……”
吃饱喝足,两人互相拥着,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一室黑暗,暖气开得很高,谢拾模模糊糊地贴着沈旬的肌肤,觉得十分幸福惬意。
过了会儿,沈旬轻轻吻了吻他,主动提及正事。
一年前傅子琛有个合同一直悬而不决,他引诱了藿冰上钩以后,便控制她的股份,抛售股份,打压股价,使合作伙伴不战而退,谁知道这合作伙伴是藿冰出道前认识的朋友,藿冰反应过来他利用了自己,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便不动声色地继续同他虚与委蛇,想要报复一把。
藿冰从来不是甘心为爱付出一切的人,该爱的时候爱,不爱的时候就抽身而退,若觉得不爽了,还要对别人打击报复,也不是什么痴情的人。原本她是想找到他企业的漏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