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本能。”
谢拾想了想,又说:“或许一开始是因为愧疚感,但是你看,没了愧疚,我依旧会待在你身边。”
“即使你做了让我无法理解、无法原谅的事情,我依然会在你身边。”
不是因为上一世沈旬舍命相救,也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的愧疚感。
或许一开始是因为这些,相伴多年而产生的亲情、友情、对于过去的愧疚与久经离别的怀念,这些情感太过于复杂,又太过于浓烈,谢拾也分不清自己对沈旬到底是哪种感情。
但是时至今日,即使知晓了全部事情,他也不愿意离开,除了爱情,大约没有其他解释。
沈旬手指在谢拾肩头捏至发白,神情有点怔,凑上去吻了吻谢拾的额头,低声道:“谢谢。”
过了会儿,又道:“对不起。”
这两句话是他欠谢拾的,同样的,谢拾也欠他这两句话。
谢谢你可以将我和父母清晰地区别开,不因为过去的恩怨迁怒于我。
对不起,当年抛下你离开。
这些谢拾并不打算说出来,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沈旬说:“我爱你。”
经过一晚的跌宕起伏与内心挣扎,谢拾感到心情终于前所未有地平静,他回道:“我也是。”
沈旬悲喜交加,眼圈有些红,脸和耳根也有些红,问:“真的?”
谢拾笑道:“讲真。”
沈旬紧紧抱住他,又野蛮又温柔。
谢拾又道:“不过,我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昨晚的事情,你不能急……”
“我不急。”沈旬赶紧发誓,认真地盯着谢拾道:“只要你不逃开,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一切都能解决的,能做到吗?”
谢拾心中微动,想起当年,他若是去医院看望了沈旬,沈旬是否也会对他说,两个人一起解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惜他没有给沈旬这个机会。
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好。”谢拾道。
风波经过一晚,稍微平息,虽然又有了新的话题炒上来,但是谢拾与傅子琛的比赛纠纷话题量依然居高不下,这件事情仍然是头条。
短短一天一夜,舆论满天飞,傅子琛公司股价绿到历史新高度,合作商和银行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见势不好便立刻撒腿就跑,日前傅子琛过于自负,得罪的商业伙伴不少,此刻这些人纷纷喜大普奔,站出来掺和一脚,恨不得痛打落水狗,又从中作梗炒了一把,将傅子琛及傅氏打压一番的同时,为自己的企业做免费的软广告。
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