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鹅卵石配上流水,一切都再完美不过。
舞蹈部分借鉴雨中曲,不长,只有一小段,谢拾闭着眼睛,每一步都精准地踩着节拍,努力做到最完美的地步,乍一看像是一个人胡乱地发着疯,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动作与手势,一连串行如流水的动作下来,却让人产生一种,铺天盖地的月光倾泻下来,漫山遍野的金色麦浪阵阵起伏的奇妙感觉。
谢拾白皙的脖子上淌下来细密的汗水,后背浸湿一大片,脊背的形状被勾勒出来,灯光照下来,温润了他的眉眼。
沈旬视线追逐着这一切,突然有种十分强烈的*,他希望将谢拾藏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谢拾做一件事情可以这么认真,小时候谢拾比较懒散,无论对什么都不太能够提起兴趣,在沈旬面前,并没有多少主见。现在不一样,从他眼睛里,可以看见一种叫做坚定的东西。
谢拾不知跳了有多久,重复地机械地练习着早已熟练无比的动作,希望可以把脑子里混乱的事情给想清楚。
他又循环了一边音乐,跟着跳了一遍,身体已经完全筋疲力尽,他才疲惫地停下来,站立在原地,平息了下呼吸。
过了会儿,谢拾一屁股坐到地上。
陪在旁边的小郭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已经有一阵风冲了进去。
“没事吗?”沈旬将谢拾拉起来,双手将他扶在原地,从小郭手里接过一杯水,递给谢拾。
谢拾脸色有些苍白,刚才站在远处被灯光掩盖过去了,沈旬并没能发现。
谢拾喝口水,笑了笑,自己站稳,道:“没事。”
沈旬摸了摸他的脑袋,目光有些复杂,半晌才道:“我是说这里。”他戳了戳谢拾的心口,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谢拾抬头看了他一眼。
沈旬鼓励般地看着他,难得地对他笑了笑,谢拾却匆匆避开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笑道:“能有什么事?”
沈旬嘴角笑意淡下去,盯了谢拾的侧脸一会儿,良久,抬手拨开他的刘海,为他将汗水擦去,说:“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将心比心……”
谢拾抬眼看他,目光茫然。
沈旬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将心比心,我也关心你。”他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耳根一红,暴露了他的情绪,为了掩饰,沈旬继而又恶狠狠地道:“要是让我发现你有瞒着我的事情,你就完蛋了!”
谢拾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说:“好。”
沈旬不再说话,声音沉了沉,揽住谢拾道:“现在,去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