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岂不是还辜负了你的评价。”崔谦表情幸灾乐祸,语气却带着一丝委屈的味道:“我是看不得你那一副来受刑的样子,人生苦短,怎能不及时行乐?也是为你好。”
锦竹和锦书得了崔谦的话,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白泽,贴了过去。
“滚开。”白泽厌恶的一皱眉,挥开了两人。
两人没想到白泽会如此动作,眼中泪水泫然欲泣。
“哎,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崔谦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哪像是来逛青楼,简直是像来踢馆的。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也下得去手。”
“舍不得你娇滴滴的美人儿,就赶快叫他们回去。”白泽冷冷道。
他今天和崔谦出来就是个错误。
“你们可听到了?这点儿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做这一行。”崔谦淡淡看了地上的两人一眼。
锦竹和锦书闻言,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连忙爬向白泽,锦竹红着眼眶撒娇,“公子,您真的这么讨厌奴吗?”
“公子,奴给您斟酒好吗?”锦书靠过来,如玉的双手伸出来,轻轻搭在了白泽的膝盖上。
白泽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别人都说他冷血无情,但他动手从来都是事出有因。虽然他对这两个少年没有丝毫兴趣,却也没想真的为难他们,沦落到这里的,本就是可怜人。崔谦刚才话中的威胁,他岂听不出来。
“崔公子请自便,我先回去了。”白泽站起身。
崔谦摩挲了一把手中白玉酒杯,叹了口气,“脾气这么大,耐心这么差,性格这么糟糕。”
“你说够了?”白泽皱皱眉。
崔谦抬眼望着他,无奈道:“这样很不讨人喜欢你知道么?”
“我本就不需要讨人喜欢。”白泽一字一句道,声音冷的掉渣。
“原来如此。”崔谦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意味深长的道,“难怪季玹不喜欢你,你一定是得罪他了吧?”
“崔公子,你又多管闲事了。”白泽掩去眼中的黯然,语气讥讽。
他怎么可能在季玹面前如此,在季玹面前,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没有一点脾气……他的隐忍和耐心足以磨平一切棱角。但是崔谦有句话说得对,季玹不喜欢他。
虽然季玹是他唯一想要讨好,想要被他喜欢的人。
“我忽然有点嫉妒了。”崔谦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两少年飞快的退了出去。
他缓缓走到白泽的面前,漆黑的双眸如同深沉的漩涡,要将一切都吸入进去,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我都说中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