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橡胶已经缩了回去,两人都没发现,只是若有若无地蹭着,或许没有,只是简单的贴在一起,连吻都不算。
结果李丰爵屏气太久,终于受不了了推开高粲。
什么情况,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而已,居然会喘不过气。李丰爵青春期的时候不是没有脑补过把喜欢的人亲得七荤八素的画面,还想象过各种接吻技巧,觉得接个吻还喘不过气,吹呢吧,没想到轮到自己……居然被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吻吻的七荤八素。
这好像是初吻?
李丰爵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和人亲吻过,大二时和一伙人出去吃饭,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个姑娘输了要来亲他,不知道最后亲了没有,当时喝太多,忘了。
两人分开后,就真的尴尬了,刚才算怎么回事?亲了,还是没亲?
要知道,两人不久前还想尽办法把对方送进监狱啊!
高粲显然不是会缓解尴尬的人,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就像他以前不和人说话一样,不是他交际能力有问题,而是他根本不愿意和自己认为没必要交流的人说话。
李丰爵能说什么?那个,你刚才亲了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或者,啊,刚才是个误会而已,我没当真,你也别当真,都是男人嘛!
靠,就因为是男人才要当真!
李丰爵绝对不会主动问,上次那个饼的事情他可没忘,高粲可是分分钟能玩出朵花来的人!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穿过这个设定奇葩的通道,奇迹般的再没有踩错方块。
在进入倒数第二个房间时高粲没有打开面前的那扇门,而是用锤子敲开了旁边的一面墙,进入另外一间房间。
这个房间里有一扇门,一面空白的墙,一个炉壁,里面有一堆木柴,桌上有一只铅笔,一沓发黄的稿纸。
李丰爵点燃炉壁里的木材,整个地下室是通风的,倒不用担心缺氧的问题,出去也是早晚的事,因为只要有空气进来,就一定有与外界连同的出口。
“这里和我当初来的时候不一样。”高粲疑惑地看着周围,并不担心能不能出去,只是叶舒拜引他们进来,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两人在房间了摸索了很久,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哪怕一个工具,或者一块可以移动的砖墙,都没有。
李丰爵用炉壁里的碳涂在白色的墙上,发现墙的左下角有纵横交叉的两条线,高粲则在门上发现了一个需要输入密码的数字盘,但是房间没有发现任何数字,不过房间中央的桌布上倒是有着奇怪的数学符号,有什么寓意吗?
两人在房间里找了大约半小时,炉壁的火已经熄了,房间里越来越冷,还是没找到出去的方法。
“难道这是个死局,他不想让我们出来?”
“不会。”高粲摇头,“我总觉得他在暗示我,这里面一定有值得我解开的东西,叶学长做事向来都有他的用意。”
可是他的用意是什么,不会真的要困死在这里吧?
李丰爵无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星云,又看看桌布上的数学符号,突然想到什么,坐下来开始算,可是怎么都算不出来,泄气地把笔扔在桌上。
高粲看着那张纸,愣了会,捡起被李丰爵扔到一边的笔,开始算起来,“你怎么得到这个公式的?”
“天花板上的星云对应桌布上的符号,我按照他们距离地球的远近组合起来,发现这是个公式,叶舒拜进入帝国理工后好像特别喜欢研究天文和数学。能算出来吗?”
“是数列!”
“数列?”两人同时看向对面的墙,以及左下角纵横交叉的两条线,“这是坐标系!”
李丰爵没想到两人会这么默契,看了高粲一眼,发现高粲也看向他,连忙躲开了。
高粲没说什么,按照数列上的顺序依次敲击墙面对应的砖快,当他从小到大开始敲时,没反应,而从大到小开始敲时,砖块居然开始下陷,同时门上的数字盘也在转动着,最后咔的一声,门开了。
“他想告诉我们什么?”李丰爵想用手机把数字盘上的数字拍下来回去好好研究,掏出手机时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高粲一瞥,“这是什么?”
“这是……叶舒拜给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