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沈夜,其他人的反应,对他丝毫不产生影响,因为,从沈夜略有所思的神色中,他知道,沈夜,相信他的,虽说连他知道都不知为何,会这么肯定光在哪里他只是觉得熟悉
沉思片刻,沈夜方才抬起头,只是神色略有凝重,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有些艰难:“想来,要拿到光,还需开启这座白塔。”
“开启白塔?”乐无异不明白,“咱们不是已经在这塔里了吗?”
“蠢货!”沈夜瞄了他一眼,说道:“本座之前不是说过,此塔非实体亦非幻境,你我现今所见的,不过是墓室表象,如此灰黑之色,岂是白塔本像?早让你平日,多用用脑子。”
突然被训了一顿,乐无异不满地嘀咕道:“还是这么凶都说越老脾气越臭,老爹果然没骗我”
沈夜自然没听到他的嘀咕,不过,初七的耳朵却非常敏捷地动了动,猛地看了过去,被厉光一扫,乐无异瞬间眼观鼻,鼻观心地挺直了身板,一脸虚心受教的姿态。
夏夷则被他这幅模样逗的发笑,拼命忍住了笑意,才上前问道:“不知前辈,是否已有开启白塔之法?”
“钥匙,”沈夜无视众人不解的视线,却侧头对阿阮说道:“想来要劳烦姑娘了。”
“我!?”阿阮惊讶地指着自己,说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钥匙呀”
沈夜看着她,沉默一瞬,才沉沉道:“你便是开启石塔的钥匙!”
“什么!?”众人皆为一惊。
就连阿阮自己,都无法置信:“我我是钥匙我”
“准确的说,是你体内封印着石塔的钥匙,”沈夜将女孩一闪即逝的黯然尽收眼底,语气却依旧淡漠不带情感:“你并非替代品,非要说,不如说是神女的影子,更为贴切。”
闻人羽想着沈夜的话,却越发不解:“影子钥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阮妹妹她”
“当年,光的一枚碎片汲取神女周身灵力同时,也继承了神女的一缕强烈执念,还有她消亡后散出的仙灵之气,方能化为露草,想来,神农第一次见到那露草,亦是十分惊讶吧就像是神女,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她的使命,守护司幽上仙”
“守护司幽上仙?”夏夷则不解道:“前辈不是说,司幽受神农之命守护巫山神女的吗?”
沈夜摇头:“神农想要掩盖秘密,为此,故事才会以司幽上仙奉命守护巫山神女而流传下来。”
“啥秘密?”乐无异好奇道。
“傻小子,莫要打岔!”禺期出声截了乐无异的话,说道:“吾亦好奇的紧,且慢慢听他道来。”
沈夜依旧不急不缓,微瞌目,复又睁开,这才缓缓道来:“当年司幽无法在阳光下生活,神农虽救下他,却穷尽世间万法,不得使他脱离黑暗,机缘巧合之下,他发觉拥有昭明之光的巫山神女,竟能使得司幽慢慢适应阳光照射”
“或许,神农也曾矛盾过,但司幽身上有着能摧毁一切的劫火,若他日堕入魔道,后果不可想象,为此只得奉命司幽守护神女,实则,是以神女身上的光,来治愈司幽身上的黑暗”
夏夷则惊愕不已:“竟竟会是如此”
禺期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也就神农那老家伙,做事拐弯抹角的。”
沈夜的目光,落在玉雕的棺椁之上,昔日的巫山神女,依旧在闭目沉睡,不知她是否曾想到过,数千年后,会有人,再次讲述起她曾经的故事。
低沉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份怅然:“神女因过度使用昭明之光,最终因灵力散尽而逝去,为此,神农才会愧疚不已,而司幽,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神上司幽”阿阮面色一片惨然,只是低低地喃喃自语着。
夏夷则似有些明白了,说道:“莫非,神农当年在阿阮姑娘身上设下的封印,是巫山神女的意念仙灵?”
沈夜微点头,这才道出了众人最后一个疑惑:“当年,神农再次回到神女墓之时,恐怕劫火已不知因何原由流落世间”
突然顿了下,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放开,继续道:“想来,神农亦不曾想到神女竟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延续下来,才叹生命可畏,他不愿露草再重走神女的命运,可恰逢劫火失落,或许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