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见他棕褐色的乳头。
我坏笑。好呀,刚才你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难堪之事,现在正是"好好回报"的时刻了。
我伸出嫩红小舌,含住他的乳头,细细的舔吸,轻轻的撕咬,沿着他的突起一圈一圈的描绘。
他低喘一声,低头看了我一眼。坚毅的俊脸,矫健的身躯,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我们去别间搜。"侍卫们再一次脸红心跳,急急退出房间。
"你这个小妖精。"他伸出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细长的银丝从我嘴角滑落。他的乳头已经变成硬挺,连同他的那里。
"你的血,止住了吗?"我缓缓开口。
认亲
薄被是华丽而庸俗的大红色,精细的绣着鸳鸯交颈的图案,我的白皙,他的古铜,还有那一片白浊映衬在上面情色万种,除去他腹部一个偌大的伤口。
这也是为什么他故意向侍卫展现他完好的身体,借此打消他们的疑虑,却一直将我环绕在前、紧贴于他的缘故。
我轻巧的跳下床,在柜子里找出一个木盒。
"别想玩什么花样。"他冷冷警告。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早早睡去,偏偏又是黑衣人,又是搜查,还让我在众人面前春光大露,甚至射了,就算我不是绝顶头牌,也至少是个红牌,结果不仅没赚一两银子,反而明天还要赔老鸨修门的钱。真是人财两失!
我露出无比哀怨的神情,幽幽的望着他,"这位爷,奴家只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倌而已,家中还有娘亲重病在床,妹妹待养,只求爷大发慈悲,饶小人一命。"
我一边说,一边缓缓打开木盒,里面备有一些常用药物。
"春药?"他拿起一个白玉小瓶,挑眉。
"客人喜欢。"我脸色尴尬一片。
他打开另一个圆形瓷盒,嗅了嗅,"玫瑰油?"再次挑眉。
"咳,那个,是润滑之用。"我脸色通红。
"龙阳十八式?"他再次翻出一本旧旧的书,里面艳情图画一片。
天呀!我真是恨死我那个小厮了,他平时是怎么收拾东西的!
我心一横,管他得不得罪,亲自动手找起金创药来,再这么下去,就算不被他误以为我居心叵测,我也会被他弄得羞愧而亡!
"这是金创药!爷请用。"我轻轻的将一个大瓶递过去。
他斜看了我一眼,径自掀开薄被,亵裤右上方有个伤口,还好血已经止住。
我随即明白过来,爬上床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瓶塞,微微不定的瞟了瞟他,还是开口:"可能会有些疼,请爷忍耐一下。"
"没事!"他毫不在意的开口,仿佛这伤不在他身上一样。
我轻轻的将白色药粉洒在伤口处,白色粉末一遇到红色的血水便迅速融化,怕伤口没有全部涂上,我又细细的撒了一遍才撕了里衣的衬摆,绕过他的腰身小心翼翼的包起伤口。
强势的气息一下逼近,为了包扎伤口而环绕他腰身的姿势却陷入更加暧昧的气氛,极有魅力的体魄离我如此之近,想起刚刚还在他手上射过,脸就不由的一红,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怎么会备有金创药?"他一边把玩我的长发,一边问道。
我迟疑了下,垂下眼脸,"平时有些爷会有一些奇怪的偏好,有时伺候得不好惹嬷嬷生气了,所以"
他默默的注视了我半天,没有说话。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