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蠡竟然想到了一生一世这种事。就像直男公交车上遇到个美女,对视了一眼就想好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一样。
顾蠡想太多了。然而叶轻舟想的有点少。
对于作案动机这种事还有“认真的”这种说法,叶队有点不可理解,不过后半句表白的话他倒是听懂了。
“顾蠡,你……多久没恋爱了?”叶轻舟非常认真的问。
“啊?”顾蠡有点没反应过来。
叶轻舟轻轻挣脱顾蠡环抱着他的手,转过去对他说:“我虽然没深入研究过心理学,但是你这样十多岁时就对自己的性向非常清楚,却在世俗婚姻里被束缚这么多年,加上顾安在的事,极有可能产生一些,嗯……心因性疾病。”
“啥?啥玩意儿?”
“就是欲求太过强烈,而我只是个恰好出现的合适人选,让你误以为是爱情。简单来说就是……老房子失火,能听懂不?”叶轻舟托着下巴打量着顾蠡,认真而平淡的说。
“艹!你才老房子失火呢!你自己多久没恋爱了,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想随便找人恋爱用得着在你这儿受气嘛!哼!”顾蠡气的张牙舞爪想回房间,突然想起来今天他俩只剩一个房间可以睡,突然站住了脚步。
叶轻舟淡淡的说:“你今晚睡沙发,睡之前顺便把客厅打扫一下。”然后转身进房间洗澡去了。
“靠!”
寄人篱下的顾律师就是这么没地位,没有床睡,深更半夜还要打扫卫生就算了,自己的深情表白都能被强势而冷淡的房东搞成了一场闹剧。
不过,顾蠡本以为叶轻舟会毫不犹豫拒绝他的,但他却另辟蹊径打的顾蠡措手不及。叶轻舟是个直男,这点顾蠡其实从没怀疑,“掰弯”他的征程将会何其困难,顾蠡想想就头疼。
但有一点叶轻舟还是说错了,顾蠡对叶轻舟的感情,自己内心非常清楚。
顾律师自从表白被叶队不费吹灰之力地ko以后,整个人就放飞了自我,彻底修正了进攻战略。
“深情款款”既然拿不下禁欲冷淡的叶队,那就用“死不要脸”试试。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跟我不合适,对不对,你贵在尝试,我贵在坚持,多么和谐,叶队,谈个恋爱试试呗。”顾蠡边刷牙边凑到做早饭的叶轻舟身边,含含糊糊裹着一口泡沫的说。
顾蠡已经连续好多天在叶轻舟耳边这样放飞自我不要脸的叨逼叨了,叶轻舟随时都想放任自己体内的暴力因子将他三寸不烂之舌揪出来捆一捆吊房梁上。奈何这小子长得着实很养眼,对着他撒娇卖萌的脸实在是有力使不出。
叶轻舟反手在他脑门一记风雷掌:“你再不滚去好好刷牙洗脸,我就!我就……”
叶轻舟“我就”了半天也想不出可以拿什么出来威胁他:“我就不给你做饭了,快滚。”
顾蠡笑得一口牙膏沫喷在他脸上,转身晃晃悠悠的回了卫生间继续洗漱。
叶轻舟把勺子往粥里一扔,一抹脸,气的垂下了头:“卧槽,我特么就只剩这个可以威胁他了。”
顾蠡又开始了一月一度的去妇联出台,呃不,卖身,不对……传播知识的日子。
顾主任蹬着鬼塚虎化身成了顾老师。
“大家好,我是刘桐律师事务所的顾蠡,很荣幸,作为罗城妇联的法律顾问,今天能在这里与各位美丽的女士,分享如何举起法律的护盾,捍卫女性权利。”
顾老师在台上口若悬河的从“面对性骚扰如何保护自己”到“如何用法律武器反抗家暴”再到“丧偶妇女如何合法继承公婆财产”聊得昏天黑地。台下大约坐了三四十名妇女同胞,大约维权什么的根本没听进去,光盯着顾蠡的脸看了,一直发出窸窸窣窣的轻笑声。
一个多小时过去。
“好了,各位美丽的女士们,妇女维权的法律知识浩瀚无边,今天我们第一期的法律讲座就到此为止。那么,各位有什么要单独咨询的可以过来跟我交流。”
话刚落,一群人蜂拥着上台把顾蠡围了个水泄不通。
“顾律师,下次上课什么时候?还是你来讲吗?”
“顾律师你多大年纪?有女朋友吗?”
“顾老师顾老师,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