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人都知道,你夜里进我的寝殿,你还是忍不住上我的床……”
他描绘出一副背德的场景,比眼下更为浑浊,然而又被这幻想取悦,等到傅希如含住他的指尖,虔诚的舔舐才回过神,望着他的面容和汗湿的鬓角,心里一片柔软,于是乖顺的闭了嘴,紧紧夹着他不放,一声不吭了。
他此生其实已经圆满了。
帐中昏暗,不见天日,卫燎仰靠在傅希如胸膛前,曲着颈项,两手撑在床上,艰难的容入他。
汗珠从他脸颊上落在胸前,濡着头发,一瞬就不见了,只有肌肤上感知到一点凉意。傅希如把着他的腰,控制着他缓慢吞吃的节奏,一次只给一点点。
这控制欲多么可恨,偏偏卫燎甘之如饴,一句指使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味软软的泄露出哭腔,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毫无怨言的接受了。
背上的头发被撩开,傅希如好似一头雄师,啃啮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烙上一串微痛的红痕,卫燎几乎坐不住,恰逢傅希如一松手,顿时整个被贯穿在他身上,揪紧锦单迸发一声哽咽,战栗不止,坐着不动了。
傅希如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前胸后背紧贴,一个能体味出对方精巧的脊珠,另一个能分辨出块垒分明的胸口起伏,静静靠了一会,卫燎缓过来,不知足厌的吸啜缠绵着,好似仍然觉得不够。
两人都有志同一的不肯说话,卫燎艰难的转过身去,含着对方的性器绞紧,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傅希如会意的低下头,捧着他绵软滚烫,因药膏而湿湿滑滑的屁股和他接吻,唇舌相接,一时间旖旎又勾魂摄魄。
卫燎向来不知足厌,而况实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咬住他的下唇不肯让他撤退,反复的伸进舌尖搜刮掠夺,终于惹得傅希如一把将他抱起来,紧含着对方的下身骤然一空,卫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按在床上跪着了。
他腰细腿长,做出这种姿态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塌下腰翘起臀,幼兽一般乖顺的伏着。傅希如伸手拨开后背上逶迤的长发,俯身压住他,慢慢的再插进来。
卫燎屁股还疼,只是浑身上下的感触都太强烈,来不及反应,正大腿发抖的亟待对方全部填满,哪里顾得上些微混杂在快感之中的疼痛?
没料到傅希如骤然一拉他的胯骨,肉体相接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卫燎同时被激痛与快感击中,叫的缠绵婉转,只觉得肉身从里到外都不属于自己,要被吞吃殆尽了,头昏脑涨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