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卫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了衣服,蜷缩在傅希如怀里的,只记得才挣得一点空余在窒息的边缘喘气,傅希如就把他抱了起来,拿起那匣子,往内殿走了。
卫燎隐约存了个疑问,可却来不及问出来,就倒在了床上。傅希如不是多么爱好暴力的人,并不能算把他扔上来,这一下倒也不疼。卫燎两脚蹬了裤子,就看到傅希如上来了。
这事其实他们是做惯了的,只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一样,卫燎不得不紧张,又因为这紧张而意外的亢奋,搂住傅希如的脖子,躺在高床暖枕之中,勾住他的腰:“别摸那儿……”
其实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摸,可卫燎已经受不住了,或许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而越发不能承受,这才刚开始,他就抖抖索索,整个人战栗成一团。
傅希如虽不会太勉强他,但也不会在这件事上顺从他的性子,径直把他翻过去,在他后颈和背上吮出几个红印子,似乎是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用力,同时把他的手用从剑匣子里抽出来的红绫捆了个结实。
卫燎意识到不对,挣动起来,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被按着连头也转不过去,只感觉到傅希如的动作变慢了,含着他颈侧薄软皮肉吸了一会,伸手绕到前面来揉弄他因为费力挺起身子而无可躲藏的两颗柔软肉粒。
他咬住嘴,此时才真心后悔起来不该把龙渊剑给他了。这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傅希如要提剑把他杀了,他也不能反抗——这想法竟然叫他浑身的血往下流的更厉害了。
“陛下今日理事了吗?”傅希如忽然问。
他声音又低又哑,也是十分动情的样子,卫燎哪里有功夫去想怎么突然这么问,都封印了,还理什么事?本该有十多种回答,可卫燎只能哑着嗓子又颤又软的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又问:“那阅过奏章了吗?”
自然还是没有。
“跑过马?习过琴?练过剑?”
问起来居然没完没了。
这些事有些是琅琊王该做的,有些是皇帝该做的,卫燎被问得错乱起来,一时竟不知道今夕何夕,一味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抽了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小昏君!”
卫燎被打得往前一蹿,惊呆了,还没发起脾气来,傅希如就把他拎了起来,在红绫尾端系好一个环,把他双手举起来,挂在了帐子旁边的金钩上了。
虽说是金的,为了耐用一向掺了黄铜,结实得很,他又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跪在床上面朝外的卫燎背上推了一把,他就不得不挺着胸,翘着屁股,摆出一个端正受责的姿势了。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卫燎受了疼,想挣扎下来,这姿势却叫他自己下不来,羞愤难当的朝着外头,简直叫他以为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进来,把他这受制于人的下流样看个完全。
卫燎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可他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起先被打得发痛,他一向是个聪明的人,就想求饶。话还没说出口,感觉到傅希如分开他两瓣臀肉,顿时脱口而出:“混账!”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惊慌,可傅希如报复似的咬他一口,正咬在他尾椎上,他就不得不惊慌的骂下去了:“无耻!下流!你……乱臣贼子!”
骂一句,傅希如就抽他一巴掌,倒好似鞭策一匹性子烈的小马驹似的。这巴掌当然是留了力,可也够疼的,卫燎嘴硬,屁股却养尊处优,他当然知道,前头问的那些话不一定是真心,可那句“昏君”,真是傅希如的心里话。
就算是小昏君,泄露了一点怜爱,也不得不跟着泄露出怨望,犹豫,种种复杂情绪。
这时候明明最好不要想起前尘往事,也不要说起我是如何思念你,红罗帐中不该这样。
卫燎只觉得自己屁股又红又肿,想不明白傅希如怎么会下得这样的狠手,又被他用力揉搓,从上往下揉得发烫,不得不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倒好像他不知廉耻,被这么打了一顿,居然还不要脸的勾引傅希如似的。
他被吊着手,低着头,跪在床沿上,不经意就泄露了几声哭音,傅希如原本还在看被扔在床上的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