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字,轻轻一擦就能擦干净,不会有粉尘。虽然说白板要更贵一些,但从长期的角度讲,更健康,顾朝阳也用的更习惯。
他按了下遥控器:“这个是家用投影仪。”
虽然没有办法连电脑,但vcd、dcd、游戏机还有bd都能用。
一些工具书里有配套的教学光碟,也可以通过这种形式放出来,这样不需要他多费口舌教学。
“除了这个就是卫生间,如你所见,二楼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顾朝阳带着齐光到了一楼,他边下楼梯边解释:“一楼相对来说更为潮湿,厨房还有大的盥洗室都设在下面,所以当初下面就建了两间房,一间是储物间,放一些杂货,一间是客房。”
他打开杂货间的门,一座由旧物堆成的大山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前这个房间就这样了,我没有动它。”
因为清理的工作量太大了,他又不需要用到那么多空间,就没有多费那个力气。
顾朝阳等齐光看完,十分淡定地关上房门:“这是第五间,对面就是最后一间。”
他转身去了对面,然后拉开房门:“你过来看看吧。”
齐光跟上去,映入他眼帘的又是一座旧物山。
这里都是一些衣服之类的杂物,还有小孩子的玩具等。
饶是他有心理准备,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没想过把它们清理掉吗?”
“不,它们就是我清理的成果,都是很重要的,不能丢弃的回忆。”
原主的东西,还有原主父母的东西,他都收拾出来了,一股脑地塞到了一楼。一些不重要的旧物,发霉了的腐坏了的,都已经扔了出去,但这些东西,都是原主爸妈的。
他用了人家的身份,多少得留一点念想。
日后他有了钱,不在这里住了,应该也不会把屋子卖掉。
这是这家原本的主人留下的痕迹,说他矫情也好,他还是想留下这点东西,证明他们存在过,当然,留下这些充满回忆的旧物,也是从另一方面提醒自己,这里原本不是他真正的家。
他关上房门,拔出钥匙:“这里就是全部住人的房间,我觉得你还是去市里的酒店住比较好。镇上这边算是郊区,只有一些小旅馆,住宿条件也不是很好。”
顾朝阳替齐光算了笔时间账:“这边去市里很方便,走火车、长途汽车、包快轿,甚至骑摩托都可以,也就一个多小时,最快是开车,中途没有停顿,走高速大概四十分钟。不过6点之后这边公交好像就收车,火车倒是晚上都有车次。”
齐光没有说话,只默默跟在顾朝阳的后面,一直到顾朝阳上了二楼,他从随身携带的钱夹里取出一叠粉色的钞票:“租金的话,一天1000华元够吗?”
顾朝阳:“欸?”
他都介绍得这么认真了,这个人居然还没有放弃留下来吗?
齐光把顾朝阳的话当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把华元换成a国币。”
他放回钞票,然后拿出了一张卡:“这附近有华国中央银行吗?”
a国和华元的汇率是1比8,也就是一天8000。
这个价格,都可以住五星级酒店了。
顾朝阳噼里啪啦地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在金钱和良心之间,他小小地动摇了一下:“我这里是小地方,不值这个钱。”
他可不是宰客人的黑心商人,虽然这种等同于抢钱的行为确实很快乐。
“就当做是我为另外一个自己支付的叨扰的费用,毕竟我来得唐突,都没有带什么礼物,伊丽莎白至少还送了你一份价值足够高昂的礼物,不是吗?”
顾朝阳的良心已经被彻底压倒了:“那就住钟离的那间房,床是新的,也够宽敞,我可以去买一套新的四件套。”
齐光说:“可是我比较习惯住原来的那间房。”
他指的就是他作为小苗苗待的,顾朝阳的卧室。
“没有问题。”他可以去睡钟离的卧室,把钟离修放在竹床上搬到客厅里,完美。
在足够多的金钱面前,一切的麻烦和折腾都是纸老虎。
“不需要这么麻烦,在主卧里用帘子隔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