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人家,您认错了人吧,我不是魏玄。”魏迁礼貌的答道。
“也是,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你们真的太像了,若是他还活着,也该过而立之年了吧。”老人悻悻离去。
身边形形色色的行人,有挑着东西的商贩,有赶路的忙人,有人在街头漫步,有人在街头为生计而劳苦奔波。
刘询出宫来身上并没有带什么钱,唯有的几铢钱还被他送给了街边乞讨的老乞丐。
“魏迁哥,为什么他们没有钱呢?听说朝廷每年都有救济的津贴,难道还不够吗?”刘询看着几名乞讨的乞丐,有老有小。
“因为……大部分的津贴都被一些贪婪的官员私吞了,到他们手上的津贴自然是所剩无几。”魏迁叹了口气。
“……”听了魏迁的回答,后面的时间里,刘询便没有再缠着魏迁问问题。
今日的皇宫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格外的寂静。
魏迁和刘询刚一进宫,便被一众侍卫围了起来。侍卫们退让出一条路,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刘弗陵。
“魏迁!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带他私自出宫!你可知私自出宫可是重罪!朕完全可以将你关进大牢!还有你,竟敢私自出宫,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魏迁和刘询匆忙跪倒在地,魏迁率先请罪道:“陛下,此事是微臣的错,是微臣将殿下带出皇宫,殿下年幼,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罪责。”
刘询听了魏迁的话,眼神复杂,随即请罪道:“这不关他的事,不是他的错,是我要他带我出宫的,是我要挟他带我出宫的。”
刘弗陵怒极反笑:“你们二人倒是相互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裴卫尉,这个月不许放刘询出他的房门一步,否则唯你试问。”
“是!”裴卫尉行礼领命。
“把魏迁押下去。”
“是!”
魏迁被拖下去打了四十大板,他硬生生的撑到了第四十大板,打完便晕了过去,任侍卫怎么叫喊他都没有再醒过来,甚至连泼水也不管用。后来,与魏迁交好的亲卫方寒偷偷去请了御医。方寒同魏迁一样,穿的也是玄色金线虬纹服,是皇帝的亲卫。
次日,魏迁醒了,见自己身上被上了药,便挣扎着要去向刘弗陵请罪,方寒按住他,劝道:“你就躺着吧,御医是我去请来的,皇上就算要问责,那也是我的罪责。况且皇上现在都没有派人来问我的罪,那不就说明皇上是默许了吗?再说了,皇上也没说不许请太医。”魏迁听后这才安静下来。
“你可真能抗,四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