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儿白曜大概明白了,那天有几个人假扮警察把他带到酒店,随后又一起给他灌了药,关起来,从头到尾白珏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原来他是戚月的人。
心脏猛烈地撞击着,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白曜捂着伤口,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为什么与戚小姐为伍?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弟弟?
白曜想问的殷瑝同样费解。
他这一个月以来什么事都没有过问,包括白珏。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楼客厅,殷瑝立即感受到来自白珏的目光。
“殷瑝。”白珏软软地喊了声。
殷瑝目不斜视,径直坐到老爷子和老程身边。
屋子里站满了保镖,空气凝重,除了斯凌缓缓用茶盖滤着茶叶的脆响,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白珏见殷瑝没有理他,顿时急了,没道理当初把他掰弯现在却是这个态度!一个月了,他被迫呆在殷邸房间不能出门,这么长时候殷瑝都没有露面。
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时冲动站起身往殷瑝那边走了几步。
“老实待着别动!”保镖突然一把将他拉回来。
可能是力气大了些,这一扯他并没有坐回原位,而是歪向一旁,肩还撞上了桌子角。
他吃痛地嘶了声,伸手揉肩。
“没事吧?”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眼前,白珏仰头见是殷瑝,这些日子以来的疑虑,烦闷,通通一扫而光,他就着他的手起身扑到了他怀里。
殷瑝冷冷地拨开他,站开两步。
白珏仍没放弃,他极重地喘了口气,想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似乎没什么帮助,略一停顿他又上前紧紧抓住殷瑝的手臂:“你看着我的眼睛,殷瑝,你忘了你是怎样追我的吗?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了吗?你说话啊!”
殷瑝低头凝视着他半晌,整个人都有些僵。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珏今年的祭日他去美国看过他的墓,那时候他终于把自己对他的那份情永远得封存在了墓底。当时他觉得浑身一松,无形的枷锁似乎已经消失了。
回来的时候,当他在机场见到白珏的一霎那确实慌了,伤了,痛了,但就在白珏朝白曜开枪的那个瞬间,他忽然把一切都弄明白了:他和白珏,终究是过去了。白曜才是他余生唯一在乎的人。
如果说,他对白珏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除了内疚和友情,怕是没剩下什么了。
他看着白珏期盼的眼神,恍惚看到了白曜那张着小嘴一般骇人的伤口,一股寒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