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奔客厅。
“白先生,您回来了?”诺拉正想打个招呼,问他中午想吃什么,还没开口,人就上了二楼,看着不太对劲,她连忙转身拨通了电话,“喂,昔小姐,麻烦帮我转一下殷先生”
当诺拉跟着上了二楼主卧时,正好撞见白曜把殷瑝的画像愤怒地摔在地上!
哗啦一阵脆响,相框的玻璃变成了碎片。
从没见过温文尔雅的白曜发这么大脾气,诺拉吓得连尖叫都忘了,“白白先生,这副画像很珍贵,您这样殷先生会很生气的,您不要,不要啊!”
撕拉一声,从玻璃碎片中扯出来的画纸被撕成了两半。
白曜两眼发红,嘴唇都咬出血来。
眼角有泪水滑落,他口中喃喃:“原来,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一个替代品,唯独我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泪眼朦胧地盯着那两半残存的画像,愈发觉得刺眼,骤然暴怒之下,他突然龇牙欲裂地将它们撕得粉碎!
“白先生!”
“你走,让我静静。”
“可是”
“你走!”白曜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他无助地靠着床屈膝滑向地面。
委屈,憎恨,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袭上心头,直逼眼眶,他再也遏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
“真是疯了!”
“争风吃醋?”
“居然不是恨他?而是吃醋?”
“吃哥哥的醋?”
“白曜,你还是不是人!”
“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乌云遮天蔽日,伴着一阵阵愈发密集的滚滚雷声,暴雨骤降,雨水和暴风狠狠拍打着窗户。
别墅外的竹林被吹的沙沙作响,大片大片的芭蕉叶也不由自主被雨水淋地啪嗒乱响。
白曜没有察觉到脚步声,直到他看到了殷瑝的脚尖出现在眼前。
他将埋在膝盖上的头缓缓抬起,认真的看着殷瑝:“你说,我究竟,是不是哥哥的替身?”
“谁告诉你的?”殷瑝单膝跪地,抬手去擦他脸上的泪痕。
白曜一把抓着他的手腕,“如果他还在”
“他已经不在了。”他打断了他的话头。
“我是说,如果?”
“我不否认刚开始确实是因为他我才对你起了心思,可是,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同吗?我在你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