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权我根本连觊觎的资格都没有。这个白曜,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知道白曜是谁。”房间的门被掀开,一个戴着黑帽子和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斯凌先生,您让我查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绝望
“请让开。”燕尾榫总部的二楼过道里,白曜竭力压制了情绪。
斯凌嘴角上扬,“我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你,你不想听听吗?”
有趣?
莫说他那憔悴的面容和阴狠的眼神无不彰示着这不可能是有趣的事,就是真有,他们还没好到可以随便聊一聊有趣的事的关系吧!
“对不起,我很忙。”白曜抬脚就走。
“是关于你哥哥白珏的。”
“你想说什么?”白曜转过身来。
“就知道你感兴趣,来吧。”斯凌推开一间会客室的门。
“你知道honey在美国曾有一位初恋情人吗?”斯凌抱着手随意靠在实木长桌边笑看着他。
“不是说我哥吗?怎么扯到总裁。”
“看来你不知道啊。”
“无聊。”白曜起身快步朝门口走去。
“白珏就是honey的初恋情人。”
正一手握住门把手的白曜身子一凛,旋即他转头看了过来:“编故事也请你动动脑子,我哥怎么可能”
他自然是不信,不过霎那间白珏的养父母说的那句话忽然在耳边炸响:“对方是上流社会的小少爷,你哥哥不愿意,可架不住”
但……就算有这个可能性,也并代表就一定是,“你有什么证据?”
啪!
一个密封的文件袋被扔了过来。
“这是什么?”白曜捡了起来。
照片?
如果是照片,想要用合成照片的方式来诬陷轻而易举,不过,这张薄薄的纸是什么?
“dna鉴定书,样本取自你和honey的初恋情人的头发。”
“荒谬!”白曜把文件扔向了斯凌,“我哥已经过世多年,而且早已化作骨灰,你哪儿来的头发?”
“honey和白珏春宵一刻的那间卧室,他吩咐过谁都不许动里面的东西,几年了仍然保持着原样,找出一根头发来又有什么稀奇?哦。我怎么能进去是吧?当然不是我去拿的,忘了告诉你,这报告是从殷瑝的抽屉里拿的。”
就知道白曜会愣住,斯凌干脆拉了个旋转椅舒舒服服地坐下,“honey宠过的男人中也包括你,想必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他玩腻了就会扔掉,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对你跟别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