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我却没等他说出口,转身就走。想起之前的那些破事,心里就有些委屈和生气。实在是对之前的经历体验不是很好,再说了,我一个外人去干啥,去受气吗,反正也不是我的朋友,爱咋咋地。
细长的鱼线朝着远处霞光灿烂的云彩飞去。
建叔握着手里的鱼竿,看着远方一言不发席地而坐。我也坐下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大海,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
之前很多人问我要不要也参加,说有多余的鱼竿和渔网,我看了看房睿那边,他们都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摆弄着捉鱼的工具。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看看就好,学习学习。阿嬷本来还劝我重在参与,可以体验体验,玩一玩,我还是笑嘻嘻地坚持说不太会弄,就在一旁观摩学习就好,她便没再说什么。看着村里的老老少少略带仪式感的行动,据说是很多都象征着企盼新年的顺利和丰收。我便觉得,我不是这个村里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了。
“看什么呢。”
“啊?”我看了一眼建叔,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刚刚不是他在说话似的。
我有些尴尬,笑了笑:“没啥,就随便看看……”
建叔嚼着摈榔,朝阿珀妈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正围在她身边忙来忙去,时而帮忙,时而和她说上几句话。建叔说道:“那个是水仔。家里做水产生意的。阿香年轻的时候可是我们村里的槟榔西施,很受欢迎的。水仔是个外来客,来我们岛上的时候,阿香已经有了阿珀了。后来她男人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那时候吧,村里说什么的人都有。阿香等了他多少年,水仔就守了她多少年。村里差不多都知道了,一开始阿香没接受水仔,是因为她对她男人还有期盼,之后传来他因为意外去世的消息,她也一直没有接受水仔的示好。别人旁敲侧击地问她,她只说不合适。我是懂她的,倒也不是对她男人有多情真意切,非他不嫁。实在是年纪大了,也有个孩子,被人说了这么多年的闲话……”
“既然都被说了这么久了,现在更不用在乎了吧。”我有些不解地插嘴道。在我看来,两个人有感情就在一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这么多年了,又没有碍着谁,一起生活相互扶持不是更好吗。
建叔却摇摇头,眼角带着饱经风霜的笑纹。他总是咧着嘴嚼摈榔,看起来总像是笑得很和善的样子。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那样的,就像阿睿爸爸的事,三叔的事,还有阿好他们的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