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他才疼得闷哼一声,打了个哆嗦。
最后为了安慰痛到打滚的小朋友。
温橙被满脸哀怨的应阎宇拉去了动物园。
他看着那个顶着纱包头一路急跳的身影,不禁反省,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no16
应阎宇面上装得挺高兴,但悬着的心一直没落下。
他听温橙那意思,是把刚才那一吻,归结于意外了。
怎么能这样啊!
他还咬了呢!
他磕了磕牙齿,还留着那股令人心颤的触感。
可这想法一冒头,他又泄气了。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温橙对他的容忍,就像在对一个孩子,他却仗着这点得寸进尺。
想起表演厅里那些人看他们的眼神,他忍不住抓了下左背。
温大夫这么好,他不能糟蹋。
“走啊?”温橙见小孩望着他不动,奇怪道:“不想看了?”
应阎宇鼓了下嘴,吐出一个“要”字。
温橙又看了他一眼,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扇,对着他摇了摇:“热一脑门汗,歇歇再走?”
应阎宇把脸凑过去,享受地眯了眯眼。
他不热,他疼。
胸口上的血痂裂开,他没让温橙看。
他知道,要是被“温爸爸”看见了,他就没得玩了。
而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约会”。
应小朋友就像护着花药的小蜜蜂,不辞辛劳地尽力把守。
“票。”
动物园的铁门口,有个半躺在椅子上的大叔,他晃着蒲扇,眼也不抬地伸手。
温橙把票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撕了个口子。
轮到应阎宇的时候,他没让人撕。
“干嘛?”守门大叔问他。
“不撕不行?”应阎宇皱眉问。
“可以,又没什么用。”大叔挥挥手,让他们进去。
动物园里的人也不少,大多是父母带着孩子。
他们还不知道表演厅里发生的动乱,脸上一片惬意。
“你想看什么?”温橙站在木牌地图下,抱着“来都来了,一定要看回本”的心态,认真研究。
他没听见小孩的回答,扭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小心仔细地折好门票,放进兜里。
眼角一抽。
温橙立马回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先去”应阎宇收好票,目光随意一扫,当即定住。
他眼里闪过一抹光亮,指着上面写的“世界奇观——人头鸡”,就差蹦起来了:“看这个!”
温橙沉默。
人头鸡?
是他想的那种人头鸡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转向右边。
期间路过了三只奄奄一息的大白鸭,两匹做工极糙的木马,还有一只充气鳄鱼。
隐约间。
有种不好的预感。
“操,”有人忍不住,当着孩子的面骂了声脏话,“这都是什么几把?”
“会不会说话,闭嘴!”孩子他妈扇了男人一巴掌。
“不是,有这么光明正大骗钱的吗?”
温橙瞥向小孩,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他失望了,情绪也跟着下跌。
应阎宇抹过鼻尖上的汗珠,强撑着要去排队。
“别去了,全是些唬人玩意儿。”温橙劝他休息。
应阎宇却梗着脖子,说什么都要进去。
温橙没法,跟着一众家长,站在了“人头鸡”展览室门口。
两人顶着骄阳,在没有空调的室外,热了个通透。
排了十来分钟。
他们终于进了展室。
结果一进去就傻眼了。
足有半人高的木台上放着玻璃缸,搭了块枣红色的布,缸里站着一只鸡。
不过鸡头变成了人头。
还是个长发女人。
她唯唯诺诺地伸长脖子,垂眼瞅着自己的鸡爪。
“”周围一阵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