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又嫌弃地看了眼银镜里的怪物,皱眉说:“才能把这东西彻底除掉!”
“这不是钱的问题。”
“你会找上我, 就说明这事能用钱解决!”
江芷兰熟练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社会味十足地说:“侦探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在这个时候找上我,想必也是知道我弟弟钓到了金龟婿,马上就能带我们全家一起飞升了。”
“你弟弟江天奚和韩家儿子的事情,我确实略知一二。”
宗忘川坦然承认。
“别‘略知一二’这么虚伪,”江芷兰吐了一口烟,“我们全家的前途都压在天奚身上,这种节骨眼的时间,我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所以——你想敲多少钱,我都不介意!但是你必须帮我把这东西除掉!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它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孩子,你对它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宗忘川虽然早知道这女人没什么道德,但还是被江芷兰的冷酷惊到了。
江芷兰闻言,冷冷一笑:“感情?!什么感情!哪来的感情!曾晋这老东西做我爹都足够了,不是为了钱,谁会陪他吃喝给他生孩!也是我命不好,好不容易终于怀上,那老东西居然死掉了!连生下鬼东西抱去曾家敲点钱都不行!”
“也就是说,你对这孩子只有恨没有爱?”
江芷兰点头,反问说:“要你是我,你会对老男人留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感情吗!”
闻言,宗忘川莫名心惊,赶紧掩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女人,无法理解女人怀上不想要的孩子的心情。”
“……好吧,算我问错人了。”
江芷兰将烟蒂揿灭,最后一次问宗忘川:“要多少钱?”
“先付五万的材料费,三天后,我去你家替这个孩子做超度,超度完成以后,再付尾款。”
宗忘川抽了一张纸,唰唰唰地写上几行字,交给江芷兰:“这些是你需要准备的。”
“没问题。”
江芷兰爽快地答应了。
……
……
宗忘川回到车前,刚要开车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的萧铭突然像被弹簧刺激了般跳起来,推开车门,无耻地抱住他,满嘴要亲亲。
“你干什么!我还没有……”
“我都无聊成人干了,给个亲亲润一下嘛……”
萧铭不要脸地说着,嘴巴在宗忘川的脸上乱拱,活脱脱一只哈士奇。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宗忘川忙于应付他的热情,没注意到恶魔的另一只手已经打开后车门。
趁着磨蹭纠缠的时候,萧铭突然一个巧劲,两个身体一起跌在后车座上。
“你——”
看着上方三厘米处的火焰双眸,宗忘川知道大事不妙。
他正要挣扎,萧铭露出恶魔的尖牙。
“认命吧小宝贝,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你这又是什么破剧本!”
突然冒出的霸总台词气得宗忘川七窍生烟。
但是下一秒,他却说不出话了。
他被某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咯住了。
萧铭低下头,一本正经地询问:“你喜欢背贴着车窗还是手撑着车窗?”
“有区别吗?”宗忘川问。
闻言,萧铭想了一下,说:“好像没啥区别,那我们就……先背贴着车窗再手撑着车窗最后脸贴着车窗……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
说话的功夫,萧铭已经开工。
宗忘川早在契约结成那天就知道对萧铭而言性不仅是欲望更是维持现世的力量,类似于电器充电,所以虽然每次都会被他的奇思妙想外加需求无度弄得狼狈不堪,但也只能承受着,并尽可能地从中汲取快乐,直到恶魔吃饱为止……
……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萧铭终于半饱,但却不愿就此收工,一边继续磨蹭一边咬宗忘川的耳朵:“亲爱的,你和惯三谈了半个多小时,都谈了些什么?”
“她明确地告诉我,她对这个没能帮她拿到曾家财产的孩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