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夏摇也是奴才中的奴才,没有权利发落人,但这不妨碍他撂下狠话,暗地里使绊子。这不,一转眼他就想出了惩治晁凡的法子。
晁凡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死小子了。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叫夏摇的脾气古怪,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烈同小碎步落在后头,扯了扯晁凡:“消停点吧,刚进来就得罪人,于你又有什么好处?诶……你对我翻什么白眼?”
“哦?有吗?”晁凡睁眼说瞎话,“可能是灯笼反光吧。”
夏摇把人领到下人房,安排了木桶热水,让他们自己洗刷干净。他不甚热情的目光,冷冷扫了几人一眼:“要是有人毛手毛脚,洗不干净,就别怪我叫人过来帮他重洗!”
末了,夏摇狠狠瞪了晁凡一眼,转身关上了门。他早已打好主意,等会儿寻个由头说晁凡没洗干净,叫几个力气大的熟人过来,狠狠溺这小子一回,再用刷猪毛的刷子在那皮肉上刮上几下,叫他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诉。
这主意虽然打得好,但也得有机会啊!
晁凡憋了一路,早就想好好洗漱了。他和烈同互相用胰子洗了两遍头发,冲得每个毛孔都舒展了,然后再进澡盆泡了小半个时辰,等污垢泡发了,再慢慢的细致的搓,最后再用清水洗脸漱口,从头到脚,泼了一遍,整个人清爽得不行。
洗完后,晁凡还多嘴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香露身体乳之类的可以擦擦身体。
夏摇在外面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还想用香露?!赶紧给我滚出来,别人都洗完半个时辰了,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来了来了,不是你要我们洗干净的吗?”晁凡光着个身子,吊儿郎当的走出来,“咯,给你看看,干净不干净。”
这女娲土啊,据晁凡观察,可能是个颜控,不漂亮的身体,它不造。上次那个鱼尾,虽然怪怪的,可是长得修长有力,鱼鳞细密有光泽,太阳一照,明晃晃的,亮瞎人眼。这次没有它发挥艺术创作的余地,女娲土估计把一腔爱美之心放在了晁凡的皮肤和身材上。
当他大大咧咧,不当回事地走出来时,那几个下人顿时看呆了。
我滴亲爹爹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皮肤?那个白呀,那个嫩呀,真是半点瑕疵也没有,灯笼一照,别人的肉是肉,他的却是一块暖玉,发光呢!还有这身材,宽肩窄腰屁股翘的,要是能和他……我的天老爷,想都不能想,这一想啊,就得流鼻血。
事实上,夏摇叫来的几个帮手也的确流鼻血了,一个个捂着脸悄悄打量晁凡,眼神里全是惊艳。
偏偏晁凡心大的很,想着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不能看的?他也不想想,这个世界都是男的,男男当然也有别。
夏摇心里五味杂陈,一会儿羡慕晁凡的身材,一会儿又嫉恨别人看他的惊艳,过一会儿又想起自己的毒计来,这人把自己洗成这样,他是无论如何也没脸叫人给他重洗了。千言万语翻滚在心头,最终只汇成一句尖叫:“骚蹄子,显摆什么显摆?赶紧给我把药喝了!”
晁凡是准备好要与夏摇对着干的,他这么冲出来,就是为了挑衅对方,可他没料到对方骂他骚蹄子啊。这顶大帽一下把他给扣懵了,拜托,怎么会有人骂他骚蹄子?他大直男一个,哪里骚了?
因此,他稀里糊涂接过汤药,一口喝了下去,味道苦不拉叽的。他还以为这是防止疫病的汤药,跟现代人收留流浪狗要先驱虫一个道理,结果喝下去后,头越来越晕,身体开始发起麻来。
烈同在他后面出来,晁凡身子一软,立刻有人把他架了起来。
“同……别……别喝……不要……”晁凡话都说不利索了,挣扎着让端着汤药的烈同不要喝。
烈同不知怎么想的,看晁凡那模样竟有些脸红,便悄悄扭过脸,把药给喝了。
晁凡心里给急得啊!这傻孩子怎么不听劝呢?
“哼,不喝这个,你让他生捱着么?到时候,疼都疼死他。”夏摇讽刺道,叫人抬着晁凡去去势。
晁凡迷迷糊糊的,什么生捱?什么疼?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他天然察觉到一种危险,想要躲入空间,结果却进不去,也不知道是他头脑发晕的缘故,还是他被人拉扯着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