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要怼的对象不是羽衣狐,而是她将要生下来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好像……还是……安倍晴明?
敖凌一脸懵逼的听了大半夜,有点不太确定的转头看向杀生丸,抬手掩唇压低了声音,“他们……是在讨论镇压安倍晴明的事?”
银发的犬妖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夹杂着对敖凌智商的怀疑。
但杀生丸在敖凌的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敖凌满脸愕然,“安倍晴明不是死了好久了吗?”
杀生丸觉得敖凌肯定没有仔细听下面那些阴阳师的讨论。
他偏头面向敖凌,清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搔得人耳朵有些痒,“羽衣狐是他的母亲,羽衣狐不死,他就能够一直以羽衣狐为母体转生复活。”
“……”敖凌的表情顿时就变得非常、非常的微妙。
安倍晴明的娘亲是羽衣狐?
亲眼见过那个狐仙的我怎么不知道?
“典籍里也是……这么记载的吗?”敖凌问道。
杀生丸仔细看了看敖凌那微妙的表情,颔首坦白道:“西国的记载不多,但有数的典籍记载上的确如此。”
“……哦。”敖凌叹了口气,咂咂嘴,不说话了。
这些阴阳师们针对“到底是在安倍家附近着重构筑结界,还是转向贵船大社附近重新布下结界”这个主题争论了一整个晚上,天际泛出鱼肚白的时候,他们才渐渐的停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些许疲色。
而敖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完全放弃了形象和气势这个东西。
他觉得这玩意儿一点都不适合他,所以他放飞自我的抱着自己的尾巴揉了大半个晚上。
而且还不甘寂寞的把杀生丸的尾巴以及拽过来揉,揉得特别开心。
——他们之所以没被那些阴阳师的眼神洗礼,绝大部分都是托了身边这个大妖怪的福。
这些阴阳师没几个受得住杀生丸那冷冰冰的杀气和针对性的压迫。
“想好了吗?”敖凌松开自己怀里的两条尾巴,撑着脸看着那些终于安静下来的阴阳师。
只是他一开始出场时的气势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以至于阴阳师们看到他这样随意的动作,都觉得自带着一股潇洒随意的态度。
花开院家作为这一次牵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