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着区别的,白发天然卷想着,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向外边。
夕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漆黑的夜幕蔓延上来,无声无息让黑暗肆意生长。
歌舞伎町内却灯火通明,跟江户中央区的霓虹灯火连成了一片。
黑暗降临的时候,正是歌舞伎町热闹生活的开始。
——所以的确是有着区别的。
“以前晚上可看不到这样热闹的场面。”坂田银时嘟哝了一句,将刚刚下锅煮熟了的东西装进碗里,“我去给楼下的欧巴桑送过去,把汤端客厅里去吧。”
“啊。”敖凌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转身要出厨房门的坂田银时,“银时,松阳老师在客厅里。”
坂田银时刚踏出半只脚的动作一顿,又默默的收回来。
他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呆滞。
半晌,坂田银时才从敖凌扔出的炸弹里回过神,“松阳老师……活过来了?”
敖凌摇了摇头,“还没有,只是我有办法让他暂时出现。”
坂田银时深吸口气,将手里端着的碗交给挚友,“我们的活儿换一下。”
妖怪少年一愣,乖乖的接过坂田银时交给他的碗,点了点头,顺便宽慰他:“你之前的事情没有做错,老师不怪你的。”
而坂田银时叹了口气,“但死亡的滋味总不会好受。”
但松阳老师其实是已经期盼死亡许久了的——敖凌想要这么说,但最终还是继续将这话烂在了肚子里。
“我去给登势老板送过去。”敖凌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察觉到友人僵硬的身体,“放轻松,老师又不会吃人。”
坂田银时关掉灶台上的火,满脸严肃的将那锅汤端了出去。
妖怪少年有点担心,端着碗跟在了他身后,在玄关停下来,没出门,也没跟着进客厅。
客厅的门大开着,只听“噗通”的一声,坂田银时稳稳的端着汤锅就跪在了地上,锅里的汤汁没洒出来一丁点,但那跪下的声响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膝盖一疼。
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俩人坐在一边,面不改色的收回了伸出去绊倒坂田银时的脚,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吉田松阳愣了愣,看着坂田银时虽然疼得一脸铁青,却还是稳稳当当的把汤锅放到了桌上。
令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