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也不是不行。
于是麻仓叶王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件事情。
……
敖凌在对曾经可能发生的危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扛、哦不,背着麻仓叶王到处跑。
在时间进入九月——也就是敖凌在平安京所能够停留的最后一月的时候,麻仓叶王就像是要将一分钟的时间拆成两分钟用一样,忙得昏天黑地。
不仅如此,他还死死的将敖凌拘在身边,再不让他随意离开自己的视线。
敖凌对于这样的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麻仓叶王近日以来的焦躁却让他选择的安静的呆在对方身边。
“凌,过来。”麻仓叶王向躺在廊檐上晒月亮的黑犬招了招手。
敖凌走进屋子,坐在矮桌旁边看着麻仓叶王把几沓符篆分门别类的放好。
“这些是能够让你彻底隐藏起来的符篆,只要不是能力极强的阴阳师,就算拥有见鬼的能力都无法看到你。”麻仓叶王拿着其中一沓在敖凌面前晃了晃,包裹着那些符篆的白纸上写着一个“隐”字。
在将这一沓放入敖凌的玉牌里之后,他又拿出一沓来,这一次那一张最上方的白纸上,写着“风”字。
“这是风的符篆,之前观察了一下,你飞行的时候如果顺风会比较不费力。”
“这是我之前给你使用过的那盆拥有治愈之力的水的符篆,重伤的时候找个有水的地方,用妖力浸透它就行,不过水不宜太多。”
“这是……”
“叶王。”等到麻仓叶王将几沓符篆的作用都讲完了,敖凌直接咬着麻仓叶王的衣袖将他拖到了被褥旁边,拍了拍床铺,“睡。”
黑犬一直以为麻仓叶王在纠结阴阳寮的事情,接连几天几夜的忙碌,少有合眼休憩的时候。
结果居然一直都是在给他画符篆。
敖凌心情很复杂,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感动。
麻仓叶王看了看身边的黑犬,笑着喊来了式神,洗漱完了之后钻进了被窝里。
看着麻仓叶王睡下的黑犬刚想要离开屋子,就感觉尾巴被压住。
敖凌不由的扭头看过去,一眼便看到麻仓叶王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晦暗的目光。
想要开口提醒阴阳师压住了他的尾巴的黑犬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尾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