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感官更加差一些罢了。
反正除了阿波罗不会有人知道的,阿利库蒙这么天真的想着。
坐在王座上的撒旦睁开了眼,猩红的瞳孔透出几乎要凝成冰的冷意。
他背后站着一个身姿挺拔,气息柔和安宁的女性神祗,此时这个女人正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他偏了偏头,作出安静倾听的样子,良久,嘴角露出一丝好笑,目光依旧能将人冻成冰棍一样的寒冷。
“该隐……”撒旦的声音在昏暗的殿堂里响起,像是喟叹一般的呼唤。
空气中血腥的气味逐渐浓郁,打折繁复厚重领结,看起来拘谨禁欲的男人缓步走黑暗,向王座上的主人行了个礼。
动作优雅流畅,带着某种奇特的、魅惑人心的韵律。
“最近的事情你来处理。”
撒旦从王座上站起身,漆黑的六翼自背后展开,一两片羽毛晃晃悠悠的飘落。
该隐伸手接住了漆黑柔滑的羽毛,向已然空了的王座恭恭敬敬的行了个道别的礼。
阿利库蒙还在开心的黑着。
“路西法的信仰同样很多。”阿波罗托着腮,看着莫名兴奋的阿利库蒙,“很少有黑暗神祗能够得到这么多的信仰。”
“长得好又悲情,总是很能博得女性喜爱的。”阿利库蒙张口就黑,“以后活不下去了还能去街边卖笑为生。”
“……”阿波罗听完,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不好?”
阿利库蒙哽住了,瞅了他一阵,想了想回答说:“没我好看。”
阿波罗笑着揉了揉阿利库蒙的脑袋。
“我出来没跟他们打招呼,现在得回去了。”阿波罗站起身来,顺手把阿利库蒙也拎了起来。
阿利库蒙一愣,摇了摇头,“我暂时不离开。”
“恩?”阿波罗挑了挑眉。
“这个湖泊还有生命母树赋予了我生命的神力,我暂时跟它们绑一块儿了,走开了万一有个意外可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