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秋果真听话松了手,却只是松了那么一刻——那手微微下移,拖着晏衡的腿把人往上抱了抱,这样,他的腿没有再硌到床沿了。
但这个姿势更可怕,晏衡的膝盖跪在床铺上,整个人几乎是跨坐到了谢无秋腰上。
反应过来的晏衡脸上飞快染了绯红,眼中俱是恼意,指尖一动,“红酥手”便抵在了谢无秋的要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就休怪我心狠手——”
话没有说完,续下去的是一声清脆的针落地的声音。
红酥手从晏衡指尖掉了下去。
——谢无秋身子蓦地往前一倾,以吻缄唇。
那只即便是被金缕曲折磨的痛到极致,也能拈着针纹丝不动的手,为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丢了一世英名。
谢无秋含着晏衡的嘴唇舔了一圈,又重重咬了一下,才退了开去,但他刚撤离一点距离,看到晏衡因为他而湿漉漉的唇瓣,又像着了魔一般再度覆了上去,只是这次,不等他深入探索一番,腹部就挨了晏衡重重一掌,顿时捂着肚子缩了起来。
晏衡趁机挣脱开他的禁锢,回身又补了一脚,谢无秋没闪,却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往回拉,晏衡这次哪会中招,当即借力身子一旋,脱开了他的手。
晏衡用袖子抹了抹嘴唇,神情复杂地看向谢无秋。
谢无秋却是一副任你如何叱责,我自死皮赖脸的模样,也擦了擦嘴唇,笑道:“药味好苦,但是楼主很甜。”
晏衡额上青筋一跳一跳,咬着牙根问他:“谢少侠春梦要是还没醒,杨柳街烟花巷随你去,可别看着个人就啃,男女都不分了。”
晏衡平生没少被人调侃面相偏女色,倘若有人拿此开些玩笑讲些荤话,晏衡往往都会叫他尝尝十二楼最毒的暗器是什么滋味,谢无秋这人平时也没个正经,晏衡几乎猜到他等下会说出什么话来。
然而那些设想中的浑词儿,谢无秋却是一句也没说,他只是弯着嘴角笑了一下,仰头望着晏衡道:“我只是提前讨个报酬,晏楼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