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变化:“看看也不行。”
这些人明显开始不高兴了,但似乎畏于什么,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有蛇哥旁边的一人,见小谢和蛇哥暗含敌意的对视,便突然出手要去掀晏衡的幕篱。
晏衡倏然抬眼,右手双指一并,指缝里金针闪过一丝暗芒。
但不等那人的手沾上素纱,小谢便在他手腕轻轻一点,惹得他弯下了腰嚎啕大叫。
小谢道:“不舒服的话,不如也赶紧到后面排个队,叫宫里来的贵人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那群地痞挨个抽出身上带的武器,发了狠地朝小谢招呼,不讲一丝情面。唯有蛇哥还站在原地阴沉沉盯着小谢。
晏衡上前一步想帮,小谢扣住他的手,回身一踢逼退来人,犹有余暇地道:“夫人别怕,今天没人动得了你一根指头。”
他口气嚣张,惹得众怒,偏偏那些人意识到自己确实不是小谢的对手,即使群殴也不是,他们还真没一个人能越过小谢挨到晏衡,甚至不能惊动起哪怕一丝丝风力,使得那轻纱飘荡些许。
幕篱下,晏衡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本是不屑理这些人说什么做什么,也预料到他们有多无赖,即便他们和小谢井水不犯河水,有机会肯定也会稍微针对一下小谢,只是没想到说动手就动手。虽然个个儿都不是对手,但晏衡忽然还是有点同情小谢。
他似乎突然能想象出,当初小谢受了腿上那道刻骨的刀伤时,心里是何滋味。他是不想与这些人厮混的吧?但却又没办法摆脱身份,没办法独来独往,所以要么容忍,加入他们,和他们变成同一种人,要么被针对,动手,吃那一刀,或许其他许多刀。即使小谢身手好,让他们有所顾忌,但一个流民的人身限制注定他们不可能一个人在雒城过活。
晏衡看着眼前护着他的小乞丐,又想起初见时,这个人邋里邋遢,全身散发着灰败腐朽的气息,眼神也浑浊的和任何一个流民没有差异。
其实也许不是没有差异的,只是那时候他有着偏见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