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赔我?”
周唯愣了。
“秦凯要勾我上瘾,第一次一定足量给,我看你挺懂行,说说吧,值多少钱?”
对方完全傻在那里。
武文殊缓缓从车里出来,关上车门,用手臂将他禁锢在方寸间,脸贴脸,鼻挨鼻:“只要你张开腿让我操,这事就算一笔勾销。”
周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袋上冲,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种升腾的怒气和要抽对方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抖动,无论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都消失在武文殊下一刻的动作里……
这个人掐住他的脖子,摁在车身上: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mix出来?不是秦凯不敢,是我没让他动手,现在你把我搞得超级不爽,我不介意再把你交给他,他干的就是这种买卖,你威胁过他,做了你或是废了你,易如反掌。”
武文殊把他推向一边,开门,上车。
放下车窗,看向周唯的眼神有挑衅,更多是毫不掩饰的色欲。
周唯大脑一片空白,胸腔一起一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车的,唯一的印象只有自己那只无法停止发抖的手,攥得肉生疼。
下车,进屋,脱光衣服,上床,直到武文殊插入,那种菊痛才激得他灵魂归位,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就是硬干,进进出出的猛插……
这次没有上次那么疼,武文殊没戴套,真枪实弹中皮肉总比橡胶塑料舒服得多,周唯惊奇地发现对方居然还用上了润滑剂。
很快,菊口麻木,周唯不想叫,排山倒海的屈辱感让他叫不出来,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去控制压抑,他皮肤天生白,怎么晒都晒不黑,此时更是红如煮透的虾米,大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他打算咬碎满口牙龈也绝不叫一声时,武文殊突然把他从跪趴式掰到侧躺,举起一只腿更深地插入,性器没有拔出,在里面转了半周,到位的摩擦和强烈的顶弄让周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他失声低吼……
武文殊开始啃咬他的后背,齿印鲜红清晰,纵横交错,针扎一样的疼,却没能让他下面涨硬的性器软下去……
周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喜欢这种疼痛,沉醉这样的蹂躏,乃至身体和精神在双重践踏下升起一种被糟蹋被使用的兴奋感……
武文殊握上他的男根,一边咬他,一边快速地为他撸动……周唯实在受不了,嘴里胡乱叫喊,上手掰他:“松……开……,操你妈……松手……别咬了……”
对方不胜其烦,就地取材地用领带将周唯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不许他乱动。
摁在床上,让他的腿四场八开,一干到底,大力的抽送中不时地揪扯他的乳头,在咬得面目全非的后背上粗野地掐拧。
周唯完全缴械,彻底投降,他什么也顾不上,没有自尊,没有脸皮……他只想释放,上次是被操尿,这次被操射也无所谓……
就在他濒临极限,在武文殊的玩弄下要崩溃时,尿口却被这个人用手指堵住,根本不让他射,无法解放,自己又被捆绑束缚,周唯简直要疯了……他哀求,吼骂,什么都做了,除了激起武文殊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毫无用处。
不到半个小时的性交,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唯最后射出来时,眼角挂泪,声音嘶哑,他记不清武文殊什么时候射的,只感觉到身上尽是黏黏糊糊的精液,口水,掐痕,咬痕……
后来,武文殊又玩了他几次,一次深喉,射在他嘴里,用各种流氓手段让他吞精,还有一次射了他满脸。[/hide]
一直折腾到大半宿,周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困倦,疲惫,酸痛让他最终昏睡过去。
再睁眼,天大亮,卧室的挂钟正指在九点半。
周唯迷迷糊糊,看清几点,猛地坐起来,全身上下疼得让他直打哆嗦……
武文殊皱眉:“干什么?”
对方没理他,挣扎自顾自下床。
“说话啊。”他抓过他手腕。
“我要去医院,交班时间过了。”周唯甩开武文殊的手。
“请假,别去了。”
周唯冷笑:“没有强奸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