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几乎听不见。
周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压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当是公共场合拘束害羞,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妓一样叫过来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乱想中,嘴里的性器开始发抖胀大,即将射精时他的下巴却被这个人抬起来,从口中将家伙抽出。
周唯亲眼看见武文殊把硕大饱满的欲望重新塞回内裤,对他只说出一个字,滚。
他惊得不知所措,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gay,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都这样还他妈能忍着不射,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射?!”
“让你滚,没听懂吗?”武文殊不耐烦地站起来,腰带没系,拉锁大敞,男根还笔直地挺在内裤边缘。
周唯急了,一把将他拉回沙发,顺势骑到他身上。
他搂着他,抚弄他的脸:“我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找我,我说过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想干我吗?”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这个人将自己的耳垂包在舌头里舔弄,诱惑他:“来吧,操进来。”
对方的话像一条吐着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经上攀附蹂躏,绷断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说:“我这儿没套。”
周唯从自己口袋掏出时,整个人被掀翻在茶几上,几乎同时,他用身体彻底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戴着避孕套干进去时连口水都没用,多亏套子本身自带润滑,否则一定见血,尽管如此,周唯仍然觉得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间劈成两瓣,钝刀一直磨砍,整个拔出,整个进入……
他实在受不了地吼叫出来,本能地四处移动来摆脱疼痛,却被武文殊死死扣住腰和肩……跪在玻璃茶几上,上衣都没脱,内裤扯破挂在腿上,上身趴伏,双腿被分到极限,一下又一下迎接武文殊猛烈的抽插。
有什么东西从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麻痒难捱,周唯无意识地上手去挠去抹,被武文殊抓过手腕,野蛮地扭在后腰上,咯咯地筋骨响动,疼得他眼前直发黑,身后传来武文殊的声音:“别他妈动。”
而后便是更加凶狠地疯狂操干……
周唯恶骂挣扎却毫无用处,有的只是更加激起武文殊肆无忌惮地施虐发泄,臀肉被用力抽打掐拧,紫红一片,疼痛过后是难以言说的酸爽,菊口发木,神经却异常敏感,太长时间没用下面性交,周唯一点都不想射精,却升起一阵阵难忍的尿意。
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