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这个人玩味地看着他一饮而尽。
很快他就飘了,整个人仿佛跌进云端,一会儿是天堂的五彩瑰丽,一会是地狱的黑暗鬼魅,慢慢地,身体下沉,他感到有人在脱他衣服,还给他体贴地垫上一个枕头……
这人身上一股清新之气,好像还有沐浴液的薰衣草香,特别好闻,芬芳发散,渐渐褪去,武喆不想他走,一把抱上,像抱一个大抱枕一样牢牢地缠住他,连腿都上了……
就这样,一夜好睡,直到一米阳光把武喆烤得浑身燥热才让他悠悠转醒,一睁眼,秦凯的那张脸乍然惊现,脸贴脸,唇挨唇,卷曲纤长的睫毛差一点就戳在自己的下眼睑上,他吓得蹭地一下坐起来。
宿醉还被下药,这种动静绝饶不了他,果然,这么一下,头疼得都要爆掉。
他重重地呜咽出声,惹得那人睁开了眼。
对方一动,武喆才注意到,秦凯身上只是松垮地搭了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胯下之物正雄赳赳地高翘着,个头还不小。
相当配合地,他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揉着太阳穴,武喆开口:“这是哪儿?”
“还能是哪儿,”秦凯打个哈欠:“你醉得厉害,我没弄你回去,反正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床。”
武喆冷脸看他:“我衣服呢?”
秦凯轻佻一笑:“你光着身子醒来,就不想知道咱俩昨晚干没干?”
“你硬不起来。”
对方不服气,特意动了动高昂的性器。
“那他妈是晨勃,蒙谁呢?”
秦凯“切”了一声,随手拨通床边的电话,让人送套制服上来。
“你昨天那身跟酒精泡过一样,太熏人,”他坐起来,宽衣解带,光着屁溜去穿内裤:“我扔了,这没别的衣服,凑合穿吧。”
拿过床柜上的烟,武喆含上一支打火,很快烟丝滋滋作响,白雾袅袅,他问他,昨晚他是怎么睡着的?
秦凯望天……
“下次下药不用背着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武喆弹了弹烟灰。
听了这话,对方一声冷哼:“你怎么不怕吃死啊,多大点事,至于吗!瞧你昨晚那死逼样,没出息透了。”
武喆没说什么,一直吸烟,最后灭在床柜上:“武文殊的事你不用查了,到此为止。”
“你罢手了?”秦凯挑眉。
“董事会我会退出,他的股份我全部还给他,是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秦凯简直哭笑不得:“你说你瞎鸡巴折腾什么,抢了又还,吃饱了撑得,算了……爱他妈怎样就怎样吧,我管不着,”他忽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