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明晗这个大活人,禁欲一周理应不成问题,从逻辑上讲确实如此,但前提是他不会出现在梦里。
没错,武喆做春梦了。
在姜明晗离开的那个夜晚,他结结实实做了个活色生香,淫液四溢的春梦。
梦里,这个人摆出各种欠操的模样勾引他。
他按耐不住,不由自主地握向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啊啊啊啊地爽叫,就在快要射精时他猛然惊醒,赶紧收了手,使出洪荒之力才把那玩意给憋回去……
完事后,他脑袋一阵晕眩,双眼泛黑。
他拨通了姜明晗的电话。
那边响两声就通了,白天他俩打过一次电话报平安,这会儿是半夜三点,武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接起来。
姜明晗明显睡蒙了,嘴里像含满碎豆腐,支支吾吾。
“你怎么接得这么快?没睡着?”武喆尽可能把声音放低。
对方舌头都没捋直:“睡着了,嗯……怕你……担心。”
“暖心的小晗晗,我好想你。”武喆撒娇。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地爆破音,好像是在笑,接着是慵懒的声音:“怎么想的?”
“想操你,真的,特他妈想。”
那边没像平时那样回骂他,反倒露骨而骚气地配合:“我也是,那地方痒死了,人家好想你的大肉棒。”
武喆嘴成o型,一个激动,下面又硬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样啊?那边冷不冷?”
“冻死了!哪哪都像冰窖,贼鸡巴冷!”
“多穿点啊!”他担心地嚷嚷:“把我家晗晗冻病了,特么跟你没完!”
姜明晗甜蜜地嗯一声。
武喆问:“你爸妈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没进展,行了,别说这个了,”对方不想提,问他:“大半夜你怎么不睡觉啊?”
”能提个要求吗?”武喆可怜巴巴地说:“就这一个。”
姜明晗不解。
“能别有事没事往我梦里钻吗?钻也行,至少咱得把衣服穿上。”
对方一愣,随后成心淫荡地低喘:“我什么姿势?那里……热……吗?……啊啊……”
武喆眼泪都要下来了,两腿夹着枕头唉叫:“姜明晗!你个骚货!听你的声音都他妈能射出来,呜呜呜……”
对方哈哈大笑,两人又贫了一会才将电话挂断。
就这样磕磕绊绊好不容易熬过一星期,到了周末,武喆连来接他的车都等不及,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往医院。
采精顺利得过头,没撸两下就跟开闸泄洪似的,一射而出。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