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离了也能念点旧情,手里也算有个牌,”他向林琪努了努嘴:“这婊子没用了吧?玩玩她再把她弄死,随便找个地儿埋了。”
林琪吓得鬼哭狼嚎,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呜咽。
勇子皱眉:“不行,现在不能死人,招来公安麻烦就大了。”
“那怎么办?放了她,她他妈分分钟就会去公安局把咱们点了!”
林琪哭得说不出话,只是抱着王哥的腿一个劲地摇头。
“那就囚吧,一个不少,两个不多,找个地儿一块办了。”勇子目光幽幽,阴戾无比。
王哥点头同意,拿起铁桶上的u盘,在手里甸了甸,不冷不热地问:“勇子,这么个鸡巴玩意里面能有什么?!真值那么多钱?这两小妞砸在手里包吃包喝包住钱可不少花钱呐,你小子可别他妈逼诓我啊!”
勇子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告诉他,听听吧,绝对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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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刷牙时接到一个电话。
对方自称罗亮,是蒋玉珍的私人律师,想与他就领养和股权转赠的事宜进行当面约谈。
其实这个人在自报家门时,武喆就已经明白他的用意和目的,这正是他一直以来等待的那一刻,可以说,从骗蔡成功扣货那时起所有的布局就是为了蒋玉珍的这份妥协,猎物既已入囊,离收网也就不远了。
可令人费解的是,如此来之不易的战斗成果却根本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复仇快感,只是让他神思飘忽地将洗手液挤到牙刷上。
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闭上眼,仔细去回忆过往行动中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没有……没有一样脱离轨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按计划进行。
唯一可能的变数就是……
他自己。
他猛地睁开眼,镜中的人满脸惊愕,不知所措。
这怎么可能呢?!
开他妈什么国际玩笑?!!
他把毛巾狠狠扔进水池中,噗通一声,溅起水花无数。
武喆不愿不想更不敢去正视自己这种心境上的变化,十三年的感情用两年的时间去疗伤,再加上三个月的复仇计划,他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不工作,什么都可以不做,却决不能不恨他。
一旦脑海中涉及原谅或是放下这类字眼,哪怕只是一丢丢的念头,他都会觉得自己是个欠日的纯傻逼。
理智可以很快恢复,心情却不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罗亮一整个下午都弄不明白武喆的脸臭得如锅底黑的原因。
罗亮的职业素养很过硬,礼貌而绅士。
他没跟武喆一般见识,将需要签署的文件内容事无巨细地一条一条为他做详尽解释。
按照双方约定,在武喆保证其所捐赠的精子活跃度和质量达到生育标准并可成功孕育胎儿的前提下,中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会转移到其名下,股份属于非限售股,上市后可以在二级市场套现,也可继续持有并成为中泰的股东之一,入驻董事会,遵守董事会章程,有权参与董事会各项议题的投票和表决,行使股东权利……
武喆叫停罗里吧嗦的废话,在一叠厚厚的文件上签了字。
在罗亮起身收拾时,武喆问起关于武文殊那部分的股份。
对方怔了一下,告诉他,武文殊持有的股份基本上与他所持有的份额相当,接近百分之三十。
“接近?他不是三成?”模棱两可的词语引起他的注意。
罗亮叹口气:“是的,武文殊先生已经离婚,蒋玉珍女士收回了结婚赠予的股权,理论上,不足百分之三十。”
……
…
罗亮的话在脑中盘旋很久,直到回到家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
与其说是震惊于武文殊的离婚,还不如说是惊讶于自己毫无波澜的心理变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复仇的目标有两点,一个是与韩婷婷离婚,另一个则是把武文殊赶出董事会,弹指一挥间,一半已经完成,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兴奋,没有爽感,什么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一片茫然。
站在心碎板前,他将额头抵在那上面,鲜红的碎心冰凉凉,却让他觉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