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心没敢打扰您,特意选您的朋友走开时才过来,天色不早了,请跟我走吧。”
武喆点点头,说了句:“您等我一会儿,我跟他说一声。”
李宝祥看着这位小少爷跑过去跟那人交谈,又揉了揉那人的头发才跑回来,他礼节性地手一摆,说了句,这边请。
擦身而过时,李宝祥好奇地向远处张望那个人,据他所知,这位小少爷虽然与武家沾亲带故,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个孤儿,他很少同蒋玉珍接触,跟周围的人也没什么话,显得特别沉默寡言。
上一个被他瞅见能这么亲密相处的人还是他的叔叔,武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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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打开后车门时,整个人愣住。
武文殊坐在车的另一边,脸冷得掉冰碴,看上一眼便让人瑟瑟发抖,烟缸里横七八竖的烟头,抽得不少。
武喆收回视线,一屁股坐进去。
“这么冷的天,你在雪地里呆这么长时间,不怕高烧?”武文殊的嗓音冰冻一样。
“我看这车里的温度比外面也强不了多少。”武喆冲前面大喊:“祥叔,受累把暖风开大点,我都快要冻死了。”
忽然,一只手向他的脸摸过来。
也许是下意识地防备心理又或是说不清的因素,啪的一声,武喆打掉武文殊的手,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后悔了。
因为这个人眼中盛满了惊异和难过,那眼神相当揪心。
“抱……抱歉,叔,我说着玩的,我不冷,体温正常,没发烧。”
武文殊狼狈地收敛目光,看向窗外。
车内一片寂静,尴尬得要死。
武喆清了清嗓子,先开口:“叔,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啊?还要送我一程?”
“东西呢?”武文殊沉声问。
真不愧为一顶一的商人,等价交换,一物换一物,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武喆暗自冷笑,严肃地说;“我没带,你又没提前给我打电话约,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完成任务?”
“不出一小时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你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放心吧,今天过后我就给你寄过去。”
“没有复制版,这是唯一的一份,对吗?”武文殊眯着眼审视他。
“叔,咱俩不至于这点信任也没有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在你跟前我说过一句假话吗?”武喆一股火顶到脑门:“这辈子全他妈挨你骗了。”
武文殊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问:“你找你奶奶到底什么事?”
“我他妈快要吐了,直呼其名行不行?这天没法聊。”
武文殊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