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
武文殊笑:“那还过什么嘴瘾,直接干啊。”
说着,真的开始上手解武喆的裤腰带,家里的便服,一拉就开。
武喆撩了眼窗外朗朗晴空,又瞟了眼挂钟,才四点。
“叔,他们别再给你下春药了吧?”
舔着武喆的脖子,武文殊支吾:“喝了点酒,应酬一下午。”
酒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好像温度对武喆一样,武文殊的身体对它的反应也特别奇葩,有的酒他叔越喝越清醒,喝到最后圆周率都能背出小数点后几十位,而有的喝上两口就迷糊,越喝越朦胧,半醉不醉的时候下面是最兴奋的,干起人来又狠又野。
“叔叔叔……你先等等……你好好想想刚刚喝过哪个牌子的酒?”武喆拉过这个人的脑袋,来回晃悠。
“干什么。”叔叔皱起眉,抓住恼人的小爪子,别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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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知道,家里备上它十箱八箱的,这玩意比他妈春药伟哥都来劲……唔!!”武喆叫出声,胸前的乳头被猛咬一口,又麻又疼,一身鸡皮疙瘩。
“哪这么多话,干正事。”武文殊舔着嘴,把他挤到书桌旁,抬起一只腿,随手拿了桌上的e乳,抹上,直接操进去。
突如其来的肉物塞满整个甬道,疼痛的饱胀感让武喆忍不住地高声浪叫,他把上身压得极低,用手去摸后面那个粗壮的男根,那东西热得滚烫,滑得腻人。
“叔……你慢点……我还没……准备……好……”武喆喘得太快太急,说话艰难。
后面的力道果然缓和很多,一点点进一点点出,又稳又柔。
“好点了吗?”传来的声音憋着满满的情欲,呼之欲出,急不可耐。
武喆嗯了声,说,来吧,干我。
武文殊后腰挺入,直捅到底,大力抽插,身下的人被干得全身乱晃,体液乳油湿了两人的耻毛,滑滑地蹭在他屁股沟,痒死了,武喆扭着腰,晃着屁股,啊啊啊啊地叫不停……
“你好浪。”后面的人手劲很大,没抽出阴茎直接把武喆翻转过来,性器在里面毫无节制旋转正剐蹭到那个爽点,武喆立刻就高潮了,他绷着脚趾,放声高叫:“叔!!叔!!啊啊啊……太爽了!!”
武喆的反应刺激到武文殊,他最大极限分开他的腿,快速地抽动,操干他,阴茎进进出出带出嫩红的肉和雪白的乳,桌子被撞得剧烈晃动,武喆躺在上面,胡乱用手去趴边沿保持平衡,上面的书书本本,各种小玩意噼里啪啦地掉,刚软下去的男根又被操得抬头,武文殊握住它,腰上不停,手里配合为对方上下撸动。
武喆简直爽上了天。
他浪叫不已:““叔……好舒服……啊啊啊!!再操狠点……弄死我吧……啊啊啊!!”
“你好骚,骚得我心痒死了。”
“喜欢……我……吗?”
“喜欢,太他妈喜欢。”
……
…
“关了。”车里的武文殊用手抹了把脸。
见武喆不动弹,满车还是交合操干的声音,他怒吼一声:“给我关了!!听到了吗?!”
手指一拨,关掉音频。
“你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录的?!”武文殊看向他侄子:“这什么时候的事?!”
“大一还是大二?我也忘了,就是咱俩最腻乎的那会儿。”武喆收了手机,调到静音:“我可不是成心录的,又不是变态。那天好像是为了考试作弊,弄来根录音笔,你操我时,那个笔正卡在暖气凹槽里,全程录音。哎……点背不能怨社会啊,我的叔。”
武文殊脸色越来越沉。
“你说这个值不值得蒋玉珍见我一面?”武喆嘴角上翘,玩味地笑。
“你威胁我。”武文殊声音中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
“真聪明,有效果吗?”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只能匿名寄给那些线上线下的媒体,搞同性恋而且还是家族乱伦,中泰集团的性丑闻简直太他妈劲爆。”武喆吹了一声口哨。
好像什么东西郁结在心,武文殊深吸一口气,呼出时表情特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