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撑,后面猛烈的冲击哪能说刹就刹,直接把他的脑袋捅到对面的墙上……
“咚咚咚”几声巨响,姜明晗疼得眼泪直流。
这种程度的疼痛难以忍受。
姜明晗气得一脚把武喆踹开,揉着脑袋上的包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精虫上脑的货,这他妈是做爱的地方吗?!我操!疼死我了。”
看着姜明晗脑门上排排坐的几个大包包和他那一幅泪花滚滚的受气小媳妇样,武喆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疼得飙泪,一个笑得腹痛。
这么个无厘头的插曲让两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顿时无欲无求。
胯下的宝贝们纷纷缩回去睡觉。
既然鞋柜play无望,武喆拿上烟灰缸,拉着姜明晗一同坐在上床,从抽屉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毕恭毕敬地为这个人点上一根烟。
“首长,您抽。”
这个称呼让姜明晗心情大好,按照部队里的军衔和职务划分,武喆入伍两年混出大天来也就是个上等兵,而姜明晗这个正经军校毕业,根红苗正武将世家的少爷早就是一杠一星的少尉。
兵是兵,官是官,云泥之别,望尘莫及。
好好的一个军官在床上却他妈被自己的兵压得死死的,这让姜明晗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好在武喆嘴甜器大活又好,一口一个“首长”,一口一个“您”,经常在两人私下相处时摆出一副做低伏小各种跪舔的顺眼模样,这口气才下去很多。
他吐出几个烟圈,眯着眼看他:“我到底哪里长得像你叔啊?压根跟他不是一个类型的。”
“啪嗒”一声,烟还没咬到嘴里就从指缝中滑下去。
这么有深意的一句问话让武喆膛目结舌好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应变:“谁……谁说……像了?你跟他比什么啊?!”
说到后来才算把自己的舌头捋直,恢复不少底气。
姜明晗把烟掐在烟灰缸里:“你是不是根本不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事啊?”
“不就是那个零下好几十度的大冬夜,你天天脑抽半夜集合出操,只有一次我晚了那么00001秒就被你连踢带踹地罚跑二十圈,最后忍不了跟你丫拼了,转天咱俩可都是鼻青脸肿的,啧啧啧……那时候抱着你滚在地上,别提我多想亲你了。”武喆陷入温柔的回忆杀。
“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个连,我就偏偏折腾你们这一个,天天出操,夜夜吹哨,一天逮不着你的漏,一天不罢休?”
“我操,”武喆彻底惊了:“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凶残?你别是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去你大爷,我眼有这么瞎吗?”姜明晗笑骂;“你他妈大庭广众之下吐我一身饭菜汤子,我不把你弄死就很仁义了。”
“啊?”武喆一脸懵逼:“什么时候的事?”
“迎新晚会,那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武喆绞尽脑汁拼命回忆,那晚除了喝啊唱啊跳啊然后……然后就是一块大白板。
是的,那个晚上武喆喝断片了好几次。
一进部队他就被告知武文殊订婚的喜讯,那种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感觉,在人生的任何阶段他都不愿再去回想,太他妈难受了。
于是越难受越喝,越喝越难受。
一直到脑袋和心脏都不是自己的才肯消停。
“你抱着我一直喊文殊文殊,我爱你,别离开我,我受不了没有你之类的屁话,当着那么多首长主席的面你死死抱着我不放,一边吐一边喊着雯淑雯淑这样的姑娘名,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啊,从那会儿起我就开始盘算怎么让你死最惨。”
“知己知彼才能把你整到点上,当我翻看你的履历才知道……这个名非但是男名,还是你的亲叔叔。”姜明晗又点一根烟:“那晚加上新兵那么多的人,你就抱住我一个人求我别离开你,只会有一种可能。”
他喷了一口白雾,笑得苦涩:
“我和你的心上人很像。”
听到这里武喆已是一身冷汗,这背后的故事和姜明晗的真实想法让他措手不及。
“武喆,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当我是替身,是武文殊的一个影子?”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