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撒法?你是不是正盼着他使劲往你身上撒呢?”
“你什么意思?”武喆沉声。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回来一雪前耻的,是他妈回来旧情复燃的吧?”
话音未落,武喆一个急转弯让姜明晗把尾音吞回肚子里。
油门越踩越紧,方向越开越不对,已经被导航提示n次重新规划路线。
“你去哪啊?!”姜明晗惊诧万分:“怎么离机场越来越远?!”
“不去了,回家。”武喆说。
“你不去广州见老蔡?不是说合同都拟好了,就等着你去签吗?!”
“那都是闲事,把你操得再说不出这些废话才他妈是正事。”武喆狠狠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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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玄关,门都来不及关,把姜明晗抵在墙上就开亲。
武喆老说,姜明晗全身上下最勾人的就是那两张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上面的肉质松软,弹性宜人,下面的紧实温热,天下名器。
武喆总是极尽花样,百般蹂躏姜明晗的嘴唇,非要听到对方呜咽不止或是玩出点血腥味才肯罢休。
虽然噘着一张又红又肿又破皮的嘴没处藏没处躲问起来尴尬得要死,姜明晗还是相当好武喆这一口。
这种肆无忌惮的凌虐总是能迅速点燃姜明晗体内的欲火,直烧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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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坚硬的布料将那块膨胀发烫的肉棍勒得生疼,姜明晗喘着粗气去扒武喆的衣服,却腾不出手料理自己的,只得唉叫:“……唔……嗯……疼……你快点……我涨……”
这么一提示,武喆忙用余光扫了一眼他下面,说,骚不死你,一把将姜明晗牛仔裤和内裤统统脱下来。
他逼着他双手撑在鞋柜上,吐了几口唾沫,随意在性器上抹了两下,直接插进去……
猝不及防的疼痛伴随摩擦甬道的快感让姜明晗喧淫出一声沉沉的低吼,胯下的肉棒不自觉地弹跳起来,马眼中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武喆握住他的根,用手指摁住尿口,坏笑:“还没到射的时候,瞎激动什么。”
他太会撩姜明晗的骚了。
后面那个美妙的地方总是能够在冲撞中被顶弄摩擦,而前面龟头上最为敏感的软肉被灵活的指甲狠狠地划来划去,这种前后夹击的强大刺激让这个人跟遭雷劈一样,全身激流乱窜,直肠一个劲地收缩,大腿抖得站不住。
“啊……啊……啊……畜生……放开我……我操!!”姜明晗下意识要把前面那个玩弄自己的手弄掉。
谁知手一拿开身体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