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了,这还不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弄成这副田地,赵家人早不想要她了。”
孟侜觉得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他之前救下被沉塘的林氏,证明她是被族人陷害,那这一个……
不管是什么,总之人没死就不能埋,何况还是一尸两命。
孟侜现在怀孕,楚淮引看哪个孕妇都能网开一面,虽然对方是自尽的,但孟侜觉得要救,那就救下来。
“我们回去,叫暗卫来。”听他们的谈话,指使的人是赵姑娘的父母,没必要跟他们出手,伤到无辜之人。叫暗卫过来,使个障眼法,把尸体搬走就是。
暗卫精通装鬼招数,直接把人吓跑了,从容地把赵姑娘搬到了山道上。
柳宜修听说这姑娘是自尽,生前风流,他有点嫌弃:“自己寻死,干嘛要救。”
“你先看看再说。”孟侜劝他,咱们医者一视同仁。
赵姑娘深度昏迷,嘴角凝着黑血,两只手搭在肚子上,是下意识的保护姿态。
柳宜修掰开她的嘴巴,吓了一跳:“这哪是咬舌自尽,这是被人割断舌头!”
什么深仇大恨要割舌头,还要活埋?这姑娘面容清秀白净,不像是长期和男人厮混的。
孟侜嘴巴一疼:“那还能治吗?”
柳宜修掏出医书:“让我先看看,这上面没有,我就不能治。”他惯会现学现卖,居然把神医的典籍发挥地淋漓尽致。
“三成!”柳宜修合上医书,“我们照常赶路,有些药要到山下去买。”
埋尸体的人被暗卫吓跑,迟早会反应过来,不想多生事端就先离开。
客栈。
赵姑娘全身只有舌头这一处伤,柳宜修给她上药之后,她从昏迷中醒来,整个处于惊吓过度的状态。
“我们送你回家?”孟侜问。
“唔唔唔……”赵姑娘不能说话,只能拼命摇头,绝望地护住肚子,泪水不断溢出,像是被猎人赶到悬崖上的母藏羚羊。
孟侜急忙改口:“不送不送,那我们要去岐州,你跟我一起,还是留在这里?”
听到岐州,赵姑娘骤然瞪大眼睛,她手指在床单上不断比划着一个“岐”字,生怕孟侜看不懂。
“行,那你和我们一起去岐州。”孟侜看着赵姑娘方才听到回家惊恐万状的眼神,微微蹙眉,看来家里是容不下她,所以才不敢回去。
孟侜问她有没有什么冤屈,她又只管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敢说,或者,不再相信任何人。
孟侜叹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吧。”他觉得自己怀孕之后体质有点神奇,不然怎么上哪儿都碰到孕妇呢?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