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骛远。
孟侜脸蛋爆红,但他也说不出你先练练技术这种话,按他前世看的剧本来看,下场会很惨。只能期盼陛下深刻自我反省。
“我、我不方便。”孟侜大喘气。
楚淮引幽幽:“身轻如燕生龙活虎……”
“闭嘴。”孟侜堵住他的嘴巴,“这样太快了,我们总共有亲过三次吗?”
这么一看,我们完全不怎么熟啊!
“……那你说要亲几次?朕努力一下。”楚淮引揉着他的小腹,哭笑不得,当初突然上床,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额……”孟侜为难,说少了怕完成太快,说多了怕楚淮引变成接吻狂魔。
他掰着指头一数,戳着楚淮引的胸膛:“根号四百吧,你自己把握,多了少了都不行。”
孟侜用“怎么样我大方吧”的眼神看楚淮引:夸我。
楚淮引:……多少?
“贺渊!你放开!”
里头传来姜仪的怒骂声,孟侜打了个激灵:“舅舅不会有事吧?”
“舅舅武功不输于朕,贺渊要是能打得过他,就不会一来就跪在将军府前装样子,而是直接把人掳走。”
这边正说着,姜仪骂骂咧咧地带着个人过来,他自小在军中长大,军人的痞气耳濡目染,但是从来动手不动口,一招制敌无需废话。
今天孟侜才知道,原来舅舅也会骂人。
两人朝这边过来,孟侜从楚淮引腿上下来,觉得这两人姿势不太对,好像被什么东西拷在一起了。
走进了一看,果然,那贺渊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副精致的镣铐,直接将两人的手拷在一起。
孟侜肃然起敬,北狄果然民风剽悍。
“陛下,这位是北狄六王子,两国未经文书交换,他私自潜来,请陛下恕罪。”
姜仪把手负在身后不卑不吭,见贺渊没有反应,扫腿踢了他一脚。
“大魏陛下,我这次来只为了和将军的私事,无关两国战事。”
楚淮引似笑非笑:“六王子当着朕的面欺我大魏的将军,岂不是不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陛下他……”姜仪想替贺渊辩解。
贺渊看了楚淮引一眼,不情不愿地解了镣铐。他为难姜仪可以,其他人,不行。
“陛下只要同意我跟着姜仪,我保证不危害两国,还可以用一个消息来交换。”
楚淮引看姜仪。
孟侜和贺渊也看姜仪。
姜仪一阵头疼,反正陛下不同意,这小兔崽子不也还是跟着他。
姜仪:“你说。”
“现在这个索穆泰是假的。”
索穆泰和贺渊同父异母,原本也不出众,但是主战的几个王子在这些年与大魏的交战中,要么身首异处,要么实力大削。索穆泰主和,在大魏的帮助下趁机上位,北境停战,两国交好。
贺渊这五年一直在找姜仪,无心争位,但是看出他哥哥被人换了这件事,还是易如反掌。
楚淮引和孟侜对视一眼,难怪北狄人敢来京城行刺,原本的索穆泰哪有这个胆子。
北狄人杀了使臣团里的水碧姑娘,他原本怀疑是奉国嫁祸北狄,现在看来,或许反过来也不一定。倒是可以重新考虑和奉国太子见面的事,不过刘府幕僚和货船老板都是奉国人没跑,因此地点要大魏来定。
贺渊突然贴近姜仪,含糊不清道:“这么大一个情报,将军有没有表示?比如……”他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姜仪默默咬牙,“不要当着我外甥的面说。”
舅舅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外甥跟着学坏了怎么办?
楚淮引嘴角一勾,咳了两声掩盖笑意。孟侜技不如人,没听见他们说什么,悄悄问楚淮引:“舅舅在说什么?”
“大将军有私事要处理,朕不打扰了。”
楚淮引揣着他的小猫离开,舅舅第一次没有阻拦。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舅舅到底说了什么?”孟侜扯楚淮引袖子。
“你告诉朕根号四百是多少,朕就告诉你。”
孟侜憋着好奇心:“那我不想知道了。”
不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