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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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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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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家成衣店,挑中一件深灰色的对襟衫。

    进去时是俊俏的大理寺正,出来是佝偻着背的糟老头。

    坡脚走了几个弯, 立马脚步伶俐地朝城外奔去。

    昨夜刚刚下过雨,树下松软的红泥散发着腐殖质的味道,糜烂的树叶掩盖着沙沙作响的昆虫。

    孟侜装作解手的行人, 偏离官道,找了一个隐蔽处, 左看看右看看, 没人。

    第七棵白杨,开挖。

    没有锄头,孟侜折了一根树枝, 吭哧吭哧地挖了个小臂深的洞,郑重其事地把一包银子放进去,觉得自己就像只把心爱的小鱼干放进洞里藏好的猫咪。

    不不不, 不能是小鱼干,小猫种鱼的故事结局可是血本无归。

    “我才不是猫……”孟侜迅速换了一个民间故事脑补, 从前有个长工, 在地主家喂猪时发现, 猪的食槽食物永远吃不完, 原来这食槽是个聚宝盆,啧,如果我也有一个的话,过段时间岂不是能挖出用不完的元宝……

    长工回家时向地主要走这个食槽,半路因为太重把它埋在山上,还插了一根桦树枝作标记。当长工领来同乡人帮忙运走时,原本光秃秃的荒山,满山都是桦树。长工也分不清到底哪棵树才是最初的标记。

    孟侜停下挖坑的手,从头到尾捏着指头数了三遍,错不了,是第七棵白杨。

    “我也不是长工。”孟侜念念有词。

    也不知道是谁还欠着楚淮引七千两,简直比淮王府最低等的长工还惨。

    填土时,孟侜想起“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警告,匀了一半出来,一鼓作气分别在不同地方又挖了两个坑。

    可能是巨大的心虚作祟,孟侜这一趟,脑子就没想到什么好的。总算干完这一切,他站起来嘘了口气。

    手指颤了几颤,摸上肚子,隔着粗糙的衣料渐渐捏紧。

    准备好盘缠,等于踏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孟侜这些日子第一次直视怀孕这件事,一开始连洗澡都不敢往小腹看,匆匆擦干净就缩进被窝里装鹌鹑。

    真正打算起来时,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终于有人陪他了不是吗?

    他一来肩上便扛着姜家的大仇,往上面再添一份为人父母的责任,多苦多累,两肩一起扛就是了。

    孟侜从来都很感激楚淮引的出现,处处为他分担了许多。

    但在这个普遍将他这类人当作生子工具的世界,不管是自私也好,遵守姜瑶“不纳妾室,不入高门”的遗愿也罢,有些事情不能赌。

    孟侜在水边洗了手,换回原来的衣服,原路回城时,眼见地城门戒严,他有些踯躅,不知道到底是哪方的势力,万一遇见刘家的人就不好玩了。

    季炀带人守住四门,眼前一晃,分明看见一个孟侜模样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季兄。”有人从后面叫他。

    季炀听见孟侜的声音,几乎热泪盈眶,兴师动众地找人,再来两回他可能折寿十年。

    “怎么回事?”孟侜小声问。

    “王爷找你没找到,着急呢。”季炀决定给自家主子刷一波好感,方才着急上火的样子他看得都有点不忍心了。

    “主子怕你被刘家的人抓了,下令严查京城。属下第一次见主子因为一个人改变计划。”

    “为什么?”孟侜张了张口,他前后加起来消失了不到两个时辰,怎么会有这么多联想?

    季炀一噎,回答不上来,总不能直接说暗卫跟丢了,楚淮引没跟孟侜说的事,他更要守口如瓶。

    孟侜也没多问,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淮王现在在哪儿?”

    季炀让人回禀楚淮引,他亲自护送孟侜到一个茶楼等着。

    楚淮引带人去成衣店,孟侜做得天衣无缝,没留下线索,他毫无所获正准备带兵掀翻刘家,也不用找其他的借口,私藏兵器这条罪名就足够。

    这时,季炀派人来说找到孟侜了,毫发未损。

    楚淮引松了口气,已经几年没有过的紧张感卸下,反而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怒意——孟侜为什么不能好好呆在家里?

    相当霸道,且没有道理。

    因此当他看见孟侜鞋底沾着城外才有的红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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